見洱鄂不說話,倀杉自顧自的在軍營中逛了起來,在桌子上摸摸索索,抽出一本厚厚的帳薄,一見那個,洱鄂的臉便黑了許多,倀杉見狀,拿起帳薄晃了晃,假裝不知情的模樣,道:“這是什麼。”
“永祥,永祥我求求你,你想要什麼我都給你,別動那本帳薄行麼。”
倀杉見狀,靠在桌邊把玩起帳薄來,道:
“無聊。”
他本想在玩玩這態度狂妄之徒,沒想到這麼快便認了帳,屬實乏味了些。將帳薄一把甩在地上,道:
“這薄上吞的錢財,悉數歸還,現在就去,不去,斬了你的頭餵狗。”
洱鄂本就是為了這吞的錢財才向谷倀杉求饒,這麼一來在百仗崖的幾年努力都當打了水漂,還想在掙扎一下,
“永祥...我...”
“不去,加還一倍。”倀杉對惡人,向來蠻不講理。
“去去去,我去...”洱鄂心中欲哭無淚,這哪裡還是那個聽他話聽的不得了的家僕程永祥,竟為了那群沒人要的難民殘害自己。
洱鄂出了將軍營,依舊是傲慢不已的烏氏·洱鄂大將軍,大家都照常對他十分敬畏,甚至不敢抬頭看,他帶了八九個士兵,搬運了不少裝銀的箱子,直直向難民區走去。
等將軍走了,看門的兩位士兵才抬起頭,看著將軍身後那個熟悉的背影議論紛紛。
“喂喂,那個不是賄賂咱們酒錢的小子麼,怎麼不過兩個時辰,就成將軍跟班了?”
“就是啊,這小子也太不簡單了,早知道當時該少要酒錢,他不會趁機報復咱們吧...”
“...”
“將軍裝金帶銀的去難民營做什麼...做好事麼?”
“哈哈哈哈怎麼可能,將軍愛欺負他們那可是人人皆知的哈哈哈...哈...真不對勁”
沒錯,倀杉為了防止這皮厚又狂妄的富家公子偷偷換地方藏匿錢財,要挾著成了洱鄂的貼身跟班,表面照顧洱鄂起居,實則監察洱鄂行蹤。
花了大半天,錢財都歸還的差不多,難民營的人一直在感謝洱鄂,說他是活菩薩降世,弄得洱鄂十分不習慣,等最後歸還阿孃他們家糧餉的時候,倀杉並沒有進去,偷偷藏在自己喜歡躺著的大樹後面,交代剩下的錢財全部交給他們家,洱鄂不滿了,道:
“他們家是有功績,但剩餘的錢財裡有很大一部分是我自己的,你這不是在榨乾我麼?”
倀杉瞪了他一眼,道:
“你在烏氏府不還有很多麼,這一片就屬他們家貧窮,況且你最喜欺負這家,讓你多給些,不過分。”
“可是那是我自己的錢,我小肚雞腸,不給。”洱鄂本就是個賤嘴皮,一見倀杉好說話便頂嘴,非要找打。
倀杉舉起拳頭,假裝似的打過去,果真把洱鄂給嚇了進去。
等了有半個時辰,洱鄂終於出來了,倀杉低頭一看,除了正常的賞糧被拿走了,洱鄂的還在自己手中,這時的洱鄂還被潑了一盆髒水,正滿嘴臭婆娘臭婆娘的碎罵,大概也就猜到了,怕是秀兒那臭脾氣,畢竟阿孃身上一直沒好的心口痛便是被這賞糧問題給急出來的,秀兒一直對洱鄂懷恨在心,扭頭無奈笑笑,便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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