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是你得擔心一下自己的皮。”說著倀杉手上更用勁了些,疼的他眼淚都擠出來了,
尖銳的大叫道:“程永祥你瘋啦?”
洱鄂開口便要喊人過來,被倀杉一拳砸在臉上,砸的口鼻血水飛濺,趴在地上,看著倀杉握著拳頭緩緩向自己走過來,眼神的不屑終於轉為恐懼,感覺面前這個並不是程永祥,而是一個不認識的人。
“來人,快來...”不等洱鄂說完,倀杉又上來一拳,力道極重,毫無人情。
這次他的牙被打斷了好幾顆,血水與眼淚齊飛,十分狼狽。
“你...你別過來”洱鄂十分害怕,捂著臉趴在地上不停向後退去。
“知道自己犯了什麼錯麼。”倀杉蹲下來,甩了甩手上髒兮兮的血水,面無表情,就像是在看一堆垃圾。
“你本就該死,賤人。”洱鄂雖害怕,但嘴賤的厲害,怕是不到快死不會承認自己做的事。
倀杉眼皮輕眨一下,十分用力的捏起他的臉,臉上的表情故做十分惡煞樣,道:
“你別以為我不會殺你。”
“你殺了我,我父親不會饒過你的。”
倀杉將就臉湊近了看他,在自己臉上晃了一下,竟突然變成他的模樣,笑的冷漠,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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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化作你的樣子活下去,你父親,他什麼都不會知道的。”
這一下可把他徹底唬住了,著急道,“我說...我說”
哽咽了一下道:“我不該拿鞭子抽你,不該把你關起來三年不見日月,不該將你嚇唬進百丈峰深處野獸聚集的地方,你放過我吧,求你了永祥,我們...不是從小一起長大的麼。”洱鄂嘴角抽了一下,擠出一個十分難看的假笑。而且十分嘴賤,到最後了還在打感情牌,雖說倀杉對這個永祥的過去並不上心,但佔著人家的身體,便一定要把將麻煩事處理好。
“你知道我們一起長大,還把我折磨三年之久,最後都不放過我的性命,我該如何饒你。”
“不不不,我...我知錯了,為...表達歉意,這的東西你隨便拿,等回烏氏,還有更多,只要你想要,隨便拿,都是你的。”
倀杉愣了一下,烏氏?他聽秀兒說過,烏氏鎮守朝廷邊疆,戰功顯赫,立了不小的威嚴,他就奇怪這麼一個蠻橫無理的人怎麼能做的了將軍,即使下階也不夠格,原來是有家庭關係,來這裡消磨時間來了。
“你可知還有何錯。”算了一帳,便該算另一賬了。
“不...不知。”洱鄂沒想到他還有一出,剛才鬆了口氣的弦又緊繃起來。
“你桌子上,那是什麼。”倀杉指著桌子上那踏厚重的銀票。
“錢?”洱鄂有些愚鈍,除了欺負人什麼也不會。
“誰的?”倀杉質問。
“我自己的”
“誰的?”倀杉的眼神愈加冷漠
“......”洱鄂沉默不語,狼狽的坐在地上,他總覺得,說實話會被打,不說實話也會被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