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定呢,他看起來就一副“受虐相”,她一直不知道他對她的底線在哪裡。要不要試試?
“還有,我也沒有其他女人,你盡管放心。”他咬牙,切斷了她最後的一絲“猜疑”。
“所以,沒人出牆?”她總結道。
“是。”
“沒有背叛?”
他驚訝,有那麼一瞬間他以為她想起了什麼。
“你看著很心虛,你做過對不起我的事情嗎?”她抓住了他面色上的一絲猶豫,趁熱打鐵的追問。
聰明人永遠是聰明人,不會因為失去了一段記憶就變成了傻子。
“是,我做過對不起你的事情。”他眉毛一動,神色都灰敗了下來。
這樣的他,讓她覺得這般咄咄逼人的自己有些討厭。
“好了,都過去了。”她揮揮手,做大方的姿態,“既然我還和你在一起就說明這個錯誤可以被原諒,算了。”
她大概瞭解自己,若是他真的做出無法容忍的事情來,她早就揮揮袖離開了,怎麼還會懷孕?
這一次,換他措手不及了。
“你……真的不想知道?”橫亙在兩人之間的那條鴻溝,她就心甘情願這般輕易地抹去嗎?
她撅嘴,輕輕鬆鬆吹了吹額前的碎發,道:“不想知道。”
若是他存心悔改,她又何必重掀傷疤。若他是惺惺作態,從他嘴裡說出的故事又怎能完全相信?
故而,“不想知道”是最好的結果。
他轉頭看向她恬淡的側顏,這才開始相信這世間真有玲瓏心肝兒這一說。
他很想問一句:“你當日為何要赴死?”
這樣靈慧聰明的她,為何非要選一條死路?
“我最近總會做一個奇怪的夢。”流光不知道他的滿腹心思,笑著道,“夢裡總有一個小娃娃叫我娘親,叫得可好聽了。”
他環過她的腰,輕輕摩擦她的腰身:“可能是咱們的孩子在喚你呢。”
“可我想要小娘子,夢裡的那聲音分明是小郎君啊!”她什麼都不懂,大大咧咧地說道。
……你,曾經是有一位小郎君的。
朱照業的喉嚨哽了一下,目光裡全是心疼和懊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