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揚:“……”這話他沒法兒回啊!
樂揚想了一會兒,才輕笑著對雅周道:
“你還在使用藥匙的這三個月,我們是不可以行房事的,我一會兒讓柳大夫來一趟,看看情況,或許是因為那藥匙在起作用了呢?別傷心,反正你放蕩也只能在我一人面前蕩,別人不會知道的。”還有你要帶著藥匙活動三個月這件事,別人也不會知道的。
“是這樣麼?但還是很癢……”
“那就別管他,來,我先餵你吃飯,然後喝藥,大夫說你心思鬱結,勞累過度,需要好好養養。”
“你還有傷,我自己來就好。”
“不礙事的,來,張嘴,啊……”
“啊……”
兩人解了心結甜甜蜜蜜的吃了一頓早餐,吃完後還沒等兩個傷者趴在床上休息幾分鐘,便聽見李馳匆匆忙忙尋來的腳步聲。
樂揚將雅周用被子蓋好,抱在懷裡,確定沒露出一點兒肌膚之後才轉頭看著門邊的李馳,皺著眉不悅道:
“慌慌張張成何體統,又不是天塌下來了,有什麼事,說吧。”
“啟、啟稟副將,少將軍和花公子來訪,就在大廳等著,屬下現行告退,去給兩位大人斟茶。”
李馳站在門外,看著樂揚那護崽子似的動作,嘴角抽了抽,丟下這個□□後告退轉身,匆匆忙忙的又朝著來時的方向跑了過去。
雅周被樂揚壓在懷裡,自然也聽見了李馳的話,一聽說是容少承到了,掙紮著便要起床,他之前還有許多事情還沒處理好呢,昨天又被樂揚弄得罷工了一天,少將軍收複天下的計劃已經進行的差不多了,能用的人又沒幾個,他還很忙的啊……
“雅周,別鬧,你現在能走路麼,別說我們前天才做過,就是那藥匙插在你身後你走路沒習慣也不能下床,乖,我讓人把少將軍他們請到屋裡來,少將軍不會介意的。”
“但那是少將軍!你不讓我起,你總得讓我穿個褲子吧?就這樣見人,成何體統?”
雅周瞪著樂揚,抿著嘴,眼底滿是抗議,不下床他可以認,但總不能讓他連褲子都不穿就見人吧?這恥度略大,他吃不消啊……
樂揚看著雅周的模樣,低頭撫上他的眉眼,低笑嘴賤道:
“有何不可,反正又不會讓你掀被子下床,你不說沒人知道……少將軍他們又不是不知道我倆的事兒,誰上誰下我倆這身板一看就知道,你還瞎擔心個什麼……”
“你信不信等我傷好了之後就一腳踹了你?跟我說上下,再多說一句我立馬就拔了藥匙!就算攻不了你,我還可以攻別人,反正喜歡我的姑娘公子滿大街都是。”
雅周看著樂揚嘴角那抹清淺的壞笑,滿臉緋紅的瞪著他,嘴裡不服氣的叫囂著,側過身子朝著外面爬過去,想要去拿掛在一旁衣勾上的衣褲。
樂揚見雅周眉目間那抹慍怒的神色,心底一緊,生怕他說到做到,伸手抱過他的腰,無奈認輸道:
“好了,我去給你拿,以後不許說出這些話來,你是我一個人的,只能在我身下雌伏,不許去攻別人,更不許雌伏他人身下。”
“哼,看你表現。”
雅周見樂揚妥協,傲嬌的輕哼一聲,坐回了原位,等著樂揚給他拿衣褲。
樂揚下床取了衣裳遞給雅周後,轉身給守在門口的侍衛交代了一聲,讓他們去將容少承和花行涯請到他的臥室來之後,才轉身進了屋,見雅周已經換了一身得體的藍色書生長袍,依舊是披散著頭發,盤腿坐在床上,手裡正拿著一本他之前夜讀的兵書,看著整個人都充滿了一股居家的氣息,周身的淩厲氣場也莫名變得柔和溫馨,樂揚低笑一聲,上前湊在他嘴角親吻了一下,道:
“你的嗓子有些沙啞,我給你倒些水潤潤喉,已經讓人去請少將軍和花公子了,先下床,我扶著你試試,看看能不能走路。”
“不用試了,不能下床,剛剛只是動了動雙腿,□□都一陣一陣的酸澀漲疼,而且一不留神後面的藥匙就會掉下來,還是等我好些後再試吧,你也別傻站著了,背上還有傷,趴在床上休息會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