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要讓全班看笑話麼?
大概周徵言當時的臉色太過於難看,齊文看了看她,開始絮絮的解釋:“你也不必為這種人太過生氣,不值得……”
女孩兒被風流這個詞刺中,齊文的話她再無心去聽。再說,值不值得,她自己會判斷,也不是他齊文能說了算的。
周徵言呆呆的坐在座位上,真想不到啊,劉恆文他……
沒想到他表面俊美無雙,私底下竟是這般的放蕩不堪。
想起“風流”這個詞,她厭惡的皺了皺眉,開始感到一種被欺騙後的憤怒。
寒冬裡,女孩兒的臉上熱熱的,竟是滲出了汗。
她覺得自己討厭他。
十分討厭。
她不想再搭理他。
周徵言坐在那裡,一動不動的憤怒著。齊文什麼時候走的,她也不知道。劉恆文過來了,坐到了課桌的右邊,她對此完全沒有反應。
在人們的印象裡,周徵言雙眉斜飛入鬢,她的眼睛圓而大,眼尾微翹,有點像杏核,笑起來的時候臉頰上還有一對深深的酒窩,會讓人感覺很甜很舒服。但大概是因為眼睛近視太深的緣故,加上臉色一直有些蒼白,不笑的時候總會讓人覺得她文文弱弱的,一副好脾氣的溫柔模樣。
但她內裡其實倔強執拗的很,一旦她做了什麼決定,幾乎沒有被改變的可能。
自那晚開始,周徵言單方面拉開了與劉恆文的冷戰。
她不肯再看他,他問的話也不回答,簡直當他不存在一般。不管劉恆文再如何的接近她,她看上去都是無動於衷的的樣子。偶爾在教室外的走廊上迎面碰上了,她的目光也會迅速的越過他,看向無盡時空,對他簡直視若無物。
劉恆文是可以自選座位的,可他仍是坐在了周徵言的後面。她卻不再看他,也不再回頭,留給他一個冷冷的背影。
周徵言以為只要自己盡力躲著他,雙方就會相安無事,他就不會再招惹自己了。
可是,劉恆文有時候還是會很小心、很小聲地,在背後“徵言徵言”的喚她,聲音裡甚至帶了一絲脆弱和懇求,讓她於心不忍,就想回過頭——去看看他到底怎麼了。
可一想起“風流”這個詞,周徵言的心就猶如針刺,對他的厭惡也瞬間蓋過了一切,甚至是忘記了他的心臟病。
女孩兒硬著心,不再回頭,不理他帶了一絲懇求和軟弱的呼喚。
那種被騙的感覺讓她覺得憤懣,卻又無從述說,她只能繼續消極地躲著他,冷漠著他。
總之,她不想再和這種人有任何交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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