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補了一句,“水落同學呢?”
她?
水落時江的心情十分平靜。
“我是偷溜出來的,”她道,指指後面的樹林,“當然,有人幫忙。”
小泉真晝:???
順著她指的方向,她依稀看到了鬥篷還是白布的一角,好像沒懂又懂了什麼,“偷溜是指……?”
“支部長只剩我了,”時江苦大仇深道,“懂嗎?”
活下來的只有宗方、苗木、霧切、禦手洗和朝日奈,宗方選擇自己一個人去雲遊四海,霧切怎麼也是被注射了毒|藥還需要靜養,禦手洗跟77屆一起跑了——
刨去自帶勢力的十神白夜,全未來機關管事的人居然只剩了她一個!
然後就這麼被推上了代理會長的位置。
“我不是也不想當這塊料。”
她幽幽地說:“等局勢再穩定點我就要把這攤子丟給苗木或者霧切。”
……石丸清多夏也行。
小泉真晝哈哈幹笑兩聲,不知道該怎麼傳達自己的同情。
“不過,”時江忽然說,“我駁回了希望之峰的重建計劃。”
“——哎?!”
“人生不該只有才能,還以才能定論,歷史總有一天會重演。”
可能不會有下一個江之島盾子,但他們會製造出另一個“神座出流”,這樣病態地追求才能只會成為新的導火索。
也許這也就是諾亞和時之政府想讓她做的。
世界的看法必須扭轉。
“這樣的想法倒也可以理解呢,”小泉真晝笑道,“不過我更好奇,水落同學自己想做什麼?”
她啊——
“使命完成得七七八八了。”
前不久,她剛找到最初聽說的那位老收藏家。未來機關帶來了一堆麻煩,但不得不說人脈和名聲都十分好用,她勉強算是順利地將收存刀劍的工作進行到了離成功只有一步之遙。
京都那邊有赤司幫忙,她是在災後第五天和他恢複聯系的,只是那之後都足以各自忙得焦頭爛額,見面的機會倒沒幾次。
“下一步的話,”時江頓了下,“自己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