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面兩個甲士剛剛避開酒甕,二人就撲了上去。
瓊熱多金身材高壯,一個飛步就跨到了對面甲士身前,甲士還沒拔出腰間橫刀,瓊熱多金的鐵錘就先到了。
《重生之金融巨頭》
五六斤的鐵錘在他手裡就跟充氣的一樣,一錘比一錘快,錘錘都往對方頭上招呼。
可憐這個甲士,雖然穿了甲,但是總不可能在這種場合戴兜鍪吧,他腦袋上只有一個皮盔,結果被打的鮮血直流,不一會就踉踉蹌蹌的倒下了。
而面對王通訊的這個甲士更慘,王通訊本就擅長近身用斧錘肉搏,他左手如爪,擒住甲士要去拔腰間橫刀的右手,右手掄起鐵錘,勐地砸到了甲士的胸口。
只聽得一聲慘叫,甲士嘴裡鮮血狂噴,王通訊力道絕大,竟然一錘就將這個甲士胸口給砸凹了進去,若不是有一層扎甲護身,恐怕肋骨都斷了。
不過即便如此,這個甲士也不好受,他被王通訊按倒在了地上,一錘接著一錘,哪怕身著扎甲,也挨不了幾錘的。
當然,最激烈搏殺,來自慕容信長那邊。
張璉素有武力,捱了一酒甕之後,立刻就清醒了過來,他一腳踹翻身前的扳足桉之後,搶先把腰間的短橫刀拔了出來。
可是慕容信長比他動作更快,張璉短橫刀出鞘,慕容信長就已經貼近了,短橫刀雖然有個短字,那也是相對來說的。
與之相比,慕容信長手中的長匕首那才叫短,張璉不斷往後跳躍縱橫,想要拉開距離,但都被慕容信長迅速靠近。
兩人都未著甲,幾次交手下來,張璉的短橫刀沒有發揮出來優勢,反倒被貼近的慕容信長刺中了四五下,鮮血淅淅瀝瀝的灑了一地。
搏殺之間,王通訊砸死了他身下的甲士,這是張璉的從弟,慘叫聲影響了張璉,他一慌,就想往門口跑去,結果被慕容信長抓住時機,就給按倒了。
好大兒用膝蓋壓住張璉的短橫刀,雙手握住長匕首,就往張璉的咽喉刺去,張璉毫無辦法,只能用雙手來阻止慕容信長。
可是兩人的力氣本來就有些懸殊,慕容信長還可以用身體的力量往下壓,強弱立刻就顯現了出來。
兩人糾纏了十幾息,在張璉絕望的慘叫聲中,長匕首慢慢的插入了他的喉嚨。
緊接著這位張指揮使,突然就像失去了所有力氣般,雙手勐地捂住喉嚨,嘴裡開始湧出血沫。
鼻孔用盡全力的呼吸也無多少氣息進去,已然命不久矣。
而就在他們三人殺掉張璉及兩個甲士的同時,趙匡贊和侯仁寶帶著從人就從飲宴場所殺了出去,連他們兩個的書記官,都提著長劍嗷嗷叫著跟著衝殺。
水城中的護國軍士兵也立刻從各處抽刀殺出,蒲州城趙匡讚的盧龍軍和二百憾山都甲士,也立刻從蒲州城奔向水城。
慕容信長拿過張璉的短橫刀,招呼著王通訊和瓊熱多金,往水城西門跑去。
西門的彰國軍士兵茫然不知所措,還沒反應過來,慕容信長等人就殺到。
王通訊狂吼一聲,以蠻力抗開了水城大門,外面的憾山都甲士蜂擁而入。
戰鬥直接就沒了懸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