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不密集的箭雨,竟然在結果呼吸間,就射倒了他們五六個人。
不過也就這樣了,因為他們還有二十步,就衝到對面面前了,騎兵藉助馬力捅刺出的長槍,是步兵無法對抗的,一旦近身,他們就必死無疑了。
‘噗呲!’周都虞侯剛興奮的舉起手中長槍,但他突然聽到了一陣怪異的聲音,緊接著還問道了一股奇怪味道。
勐然間,他眼前彷佛閃過了一道炸雷,只覺得一陣眼花繚亂,沉悶的‘雷聲’緊接著勐然響起。
周都虞侯只覺得臉上一陣無比的刺痛,彷佛迎面撞上了一個馬蜂窩一樣,沒有一處不在針扎般的難受。
還有一股不知道什麼玩意,湧進了他的眼睛裡,讓他無法睜開眼睛。
張烈成冷笑一聲,嚇唬戰馬,沒有什麼比梨花槍更好用的了。
凡是第一次接觸到的戰馬,就沒有不被嚇得瞎蹦亂竄的。
戰馬一亂,那就好對付了,被嚇壞來的馬兒轉頭就跑,失去人的駕馭,更容易成為靶子
張烈成身後的甲士們,也好整以暇的抽出箭失,射野兔般將亂跑戰馬背上騎兵,輕鬆射了下來。
偶爾有那麼幾個沒被嚇到的戰馬,馬背上的騎士也不敢再衝了,也調轉馬頭,往後面跑去。
正在此時,看著是去分兵封堵的錦衣使者騎兵們,也回頭攔截過來了。
他們揮舞著馬槊,從兩邊徹底鑿穿了正在逃跑的順義軍賊騎,剿滅他們,只在頃刻間。
韓四郎目瞪口呆的看著這一切,那些在他眼中,兇殘無比的賊騎,竟然就這麼輕鬆的被解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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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天後,第一批從關中往河西去的災民上路了,為首的就是韓鄂以及他身後的韓四郎。
雖然順義軍賊寇們幾乎被全殲,但遇仙鎮,特別是韓家,再也待不下去了。
因為此次這次被賊騎劫掠,韓家就死了二十幾個丁壯,這也讓韓鄂意識到,他們是守不住這幾萬石糧食的,遲早會把韓家全族都搭上。
當然,更重要的是,張烈成沒給他選擇的機會。
韓鄂如果不識趣的話,他就要用綁架的方式把他帶到河西去了。
因為張烈成經過簡單的問答,意識到了這個韓鄂以及他教育出來的子孫,確實有很強的農學知識。
這可是涼國最缺的人才啊!要知道張天王的科舉中,可是有農科的。
對於人才,張烈成一直信奉張昭的一個基本準則,那就是別管他樂不樂意,先把瓜強扭到手再說。
而就在他們走後,一場更大規模的水災,再次襲擊了華、同等州。
其中最嚴重的河中府,光是房屋被洪水摧毀無家可歸的災民,就多達一萬二千戶,總計七萬多人。
九月末,後晉朝廷派來督促繳納錢糧的制使,到達河中護國軍節度使、華州鎮國軍節度使、同州匡國節度使、耀州順義軍節度使四地,催繳尚缺少的二十一萬石秋稅。
可是等制使到達四節度之地後才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