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望學著現代擼狗的方法,撓了撓卷耳的腦袋,說:“謝謝你不記恨我。”
聞家把它養得很好,才會生出如此單純的神智。面對北望這個“兇手”,還能說出幫助治療的話。
“有些後果,是必須要自己承擔的。”
骨劍的雛形初步完成,北望又從儲物戒中取出了一枚閃閃發光的血紅寶石。
“從那老東西手裡搶來的,費了不少勁。”
她自顧自說著,將寶石鑲嵌在骨劍的尾端。這是一枚可以自行吸收魔氣的法寶,它需要這把骨劍承載魔氣,再刺入明輝的身體,一次性將巨大的魔氣引入體內。
置之死地而後生。
……
告別了嚴寒的冬季,來到了多數人都會喜歡的充滿希望的春天。
【需要我為你唱一首《春天在哪裡嗎》?】系統沒有等她同意,便擅自放起了這段兒童音樂。
北望該怎麼去形容這種本應熟悉卻又陌生的旋律呢。
“去年的今天,我把她關了起來。”
居然才一年嗎,只有一年嗎,為什麼這一年會比那九十九世還要漫長,還要絕望。
【別想那麼多,我們很快就能回家了。】
“對,我們很快就能回家了。”
北望深深撥出一口氣,緊緊握住手中的骨劍,這已經是一把浸滿魔氣的劍,是致命的劍,也是救命的劍。
“今天也是來取血的嗎?”再次看見北望,明輝反倒有種久別重逢的錯覺。
久別重逢?她真是要被關傻了。
“是也不是。” 北望將早就準備好的劍握在手中,說,“和以往不一樣,這次我想要你的心頭血。”
“那尊長請便吧。”
熟悉的鐵鏈垂下,北望沒有用靈力代勞,而是直接拽起她的手腕,粗暴的摔在石壁上,這次僅僅用了兩條鐵鏈,逼著明輝用更屈辱的跪姿迎接這場“治療”。
親手握住她冰冷的指尖,北望的注意力不自覺被明輝手指上圈著的戒指吸引。
隱藏空間沒了,鑰匙也沒了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