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力氣太小了,根本撼動不了商北琛銅牆鐵壁般的身軀一分。
“唰——”
男人大手扯她睡褲,臋部捱到被空調吹冷的實木茶幾,頓時面板上一涼。
“商北琛,你要幹什麼,你這是強……”寧暖慌了。喝醉酒的男人什麼事情都幹得出來。
她覺得他已經失去了理智,酒精掌控了他人性中不為人知的一麵。
不讓她見孩子,在她不同意的情況下實施這種行為,他跟禽獣有什麼區別?這是犯罪。
“嗚”一下,寧暖嬌小的身子被商北琛大手翻了過來,她被迫,砰一聲趴在實木茶幾上。
這個姿勢,讓她身子直發抖。
寧暖看不到身後男人的表情和動作,兩條腿想要踢開他。
男人沙啞透了的聲音在她背後,漆黑炙熱,危險地粗聲響起在她耳邊:“別亂動,小心弄傷了你。”
寧暖腿上的擦傷跟實木茶幾來回地磨,有些疼了,委屈鋪天蓋地的憋在胸口裡。
“憑什麼,佑佑是我懷胎八月辛苦生的……你憑什麼……”
越想越惱怒,寧暖突然拚盡全力反抗他,趁他吻她後背,轉過身體來一把推開他。
“惡心。”寧暖怔怔地看著他,說完,就要往外跑。
商北琛卻把她撈了回來,全身每一個細胞都濃烈地渴望她這具嬌軟。
男人用力太大,寧暖身子甚至撞歪了實木茶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