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暖看得出來商北琛不高興了。
可是,他不高興什麼呢。
這本來就是一個“交易”,源於他對她有這種齷齪的想法,而她,沒有自尊,為了孩子屈服於他。
如果沒有佑佑在中間,她一個正常人,為什麼要這麼下賤的躺在一個不是男朋友也不是老公的男人身下?
她又不是瘋了!
寧暖看著他,黑色利落的短發下,是冷峻淡漠到完美的一張臉。
商北琛大手捏上她白淨好看的下頜,眼底的情緒諱莫如深,聲線低沉:“我讓你見佑佑,你陪我睡,這算什麼關係?情人?”
“……”寧暖把這些話當成了他對她的侮辱。
之前因為他撂下繁忙工作,親自接送外婆去鄉下上墳,還有買了雞蛋,奶棒,勉強生出的那點好感,現在都消失殆盡。
寧暖兩隻手撐在他胸膛上,對視男人看獵物般的危險視線。
氣急了,寧暖冒出一句:“情人,火包友,隨商先生怎麼定義,反正我是卑微的一方,沒有說話的權利……”
商北琛挑了下眉,眼神變得徹底褪去情慾,取而代之的是淡淡的冷漠:“為了孩子才能在我身下忍受,委屈你了,嗯?還是聽到陸西誠說要娶你,你春心蕩漾,想初戀了?”
“……”寧暖無語地看著他。
什麼想陸西誠,什麼初戀,說都是什麼鬼。
男人眼底猩熱,粗噶的呼吸裡滲透著危險的沙啞:“我不僅不會同意你看佑佑,還要今晚,現在,就跟你做。”
他大手的手背繃起反常的青筋,把她抓起來,大手扣緊她的後腦按住吞吃,橫衝直撞,撬開她的牙關,蠻橫探入。
“嗯唔……”
寧暖口腔裡都快痛死了,她拚命的捶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