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北琛的眸底此刻像是燒著一團火。
寧暖看得出來,也聞得出來,他喝了酒,還喝了不少的酒,否則也不會突然這麼陰晴不定。
因為她吃奶棒吃的“惡心”,商北琛就眉頭深皺,呼吸急促,甚至她還從男人額頭上看到一層薄汗……
感覺到自己的腰被商北琛粗糙幹燥的大手捏疼了,寧暖眼睫忽閃了下,有些冤枉的說:“我不吃了,再也不吃了。”
平時她就是這樣吃奶棒的,別人差不多也都是這樣吃奶棒的,哪裡惡心了?
也沒有吃的到處都是!
難道有錢人的世界裡吃冰激淩雪糕奶棒什麼的都是很惡心的?
難怪他不吃。
寧暖不禁覺得,做一個言談舉止講究的豪門公子可真累。
想到這裡,寧暖實在好奇的問了商北琛一句:“你該不會是……從小到大,都沒吃過奶棒吧?”
商北琛眉頭皺得更深,掐著她腰的大手,卻鬆開了些。
寧暖趁機從他懷裡跑出來,垂首抹了抹快要皺掉的睡褲,看都沒看他的說:“我去給你做一碗醒酒湯。”
說著,躲什麼似的躲去了廚房。
從冰箱裡取出一個大白梨,去皮,切成很小的小塊,碗裡倒了涼開水,蒙上保鮮膜。
十分鍾後,寧暖端著最簡單的醒酒湯來到客廳。
卻見商北琛橫躺在沙發似乎已經睡著了,男人身形挺拔,長腿交疊,襯衫西褲把他顯得愈加成熟迷人。
即便是睡著,五官輪廓也依舊鋒利。
輕放下手上這碗醒酒湯,寧暖去抖開一條深灰色的空調毯,蓋在了男人的身上。
商北琛眉頭皺了皺,雖然沒醒,卻也嚇了寧暖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