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到一道不同尋常的視線落在自己身上,寧暖後知後覺的抬起巴掌大的小臉。
經過昨晚一夜和今天一整個白天,託冰敷和消腫藥的福,寧暖臉上已經好了許多。
明天戴個口罩出去的話,基本別人不會想到這臉被打過。
寧暖打算明天就離開這公寓!
實在是跟商北琛在一起相處,很不自在,比如現在被他這樣盯著,她心裡直發毛。
“你不舒服?喝了酒難受麼,我去給你煮一碗醒酒湯?”寧暖打量著商北琛。
這樣說著,寧暖就放下紙筆後站起了身。
“唔……”
正欲轉身去廚房的嬌小身子,被男人鐵鉗般的大手,一把扯到身上。
等她叫了一聲再抬起驚慌的眼睛時,她的臋,已經被他按到了他的懷裡,腰被掐住,他大手把她鎖在他的腿上,鎖得很緊。
奶棒早已經掉在了地上。
那支可憐掉在地上的奶棒被摔成了一灘雪糕泥,黏黏膩膩的一灘,在冰涼的大理石地磚上,顯得格外奇怪。
“你幹什麼?我去給你煮個解酒湯,放開我。”寧暖把手撐在他的手臂上,下意識怕他。
可隔著襯衫,卻陡然摸到他的胳膊,男人臂彎處的肌肉硬邦邦的,嚇得她縮回了手。
商北琛盯著她說話時一張一合的小嘴,喉結滾了滾,呼吸愈發的沉了:“你吃雪糕,能別吃的那麼惡心麼?”
男人眸底很熱,烈酒麻痺了他,看到她吃奶棒,他就聯想到了一些曾經在片子裡看到的畫麵。
那是過去太多年的記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