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上班了恐怕就沒多少時間弄這些私活。
趁養傷期間,靜心地認真給人家客戶做好這個設計。
寧暖想設計想的有些出神了,滿腦子都是客廳和餐廳銜接處的設計細節,無意識地剝開奶棒包裝紙,擱在一旁,張開小嘴吃了一口。
客廳和餐廳挨著,餐桌東側的牆壁到底要做些什麼設計呢?
突然一個靈感閃現,寧暖想到這裡應該怎麼設計了。
寧暖自然而然的像在自己家裡一樣,全情投入到設計中去,忘了身邊還有別人。
奶棒她沒手拿,隻好放進嘴裡咬著,然後女學生規矩寫作業一樣,一手按著紙,一手拿起筆,認真地畫起了線條。
在紙上畫了一會兒,嘴裡的奶棒太冰了,她抽空拿出嘴裡的奶棒,看到上麵融化的雪糕,便從上到下的嗦了一口。
化了的白色冰激淩沾在她粉嫩的小嘴上。
商北琛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在看她的,女人穿著一套保守的睡衣,可能睡衣買大了,睡褲長的導致她腳踝都沒露,全身上下能看見的隻有白皙的臉蛋兒,一截細嫩的脖子,還有在寫寫畫畫的一雙好看小手。
可這身保守的打扮在他眼裡堪比無物。
商北琛看過她寸縷不著的樣子,烏發海藻般美得奪人魂魄,身子又每一寸都白膩的滾燙人雙眼,黑白分明的眸子裡閃爍著膽怯,嬌嬌的,小小的。美好的手感甚至讓他抑製不住想要把她碾碎,吞吃入腹,完完全全裹入腹中,渣都不剩。
他看著緋紅的唇一張一合吃奶棒雪糕的樣子,隻覺得口幹舌燥,喉嚨口那股燒灼的火,不可救藥地竄入他眼底。
酒精能摧毀男人的理智,這話沒錯,他覺得空虛,前所未有的空虛,想抱她,想吻她,想瘋狂佔有她。
就在這燈光明晃晃,紙筆淩亂的深色實木茶幾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