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沒有隔著連身裙,而是從下襬空當的地方鑽了進去,她的手直截了當的貼在我的胸上面,我這回幾乎連呼吸都快要忘記了。
她是故意的!我能感覺到我姐那隻溫暖的手微微有些溼潤,還有些顫抖。
“姐,你……”
“別說話。”我姐的聲音聽起來有些嘶啞,“別吵醒了她。”
我閉上了眼睛,挺著胸仰著脖子像一隻等待著被屠宰的鴨子,一波又一波的快感讓我迅速就淪陷在這種驚險又美妙的刺激中。
就在這車快要翻在開往幼兒園的路上時,一陣嘈雜的電話鈴聲打斷了我姐作祟的手。
“誰啊?!真討厭!”
“真討厭!”寶紅嘟噥著翻了個身子,小短腿兒搭在了我的腰上。
她沒有睜開眼,呼吸均勻且細微。
我心跳的厲害,細細的喘著氣,摸出頭下的手機,心裡有一點僥倖又有一點膩味。
是個陌生的號碼,接起來卻是個熟悉的聲音。
“小公主,我在樓下等了好久,沒見你出來。”
我這才想起跟那位女警的約會,嘴裡道著歉,就要起身。
我姐聽的清楚,一把拿過了我貼在耳邊的手機,對著聽筒說:“睡覺了,明天再來吧!”
我目瞪口呆。
我姐又說:“別管她,擾人清夢猶如殺人父母,我們接著睡。”
第二天醒過來的時候,天空已然放晴,軟床上就剩下了我自己,搭著毛巾被半截身子露在外面。我揉著亂糟糟的頭髮起身,晃晃悠悠的走到窗前拉開半遮半掩的窗簾。刺眼的陽光立刻就鋪滿了半個房間。
公路上的水已經退去了很多,只到汽車車輪一半的位置,已經不再影響出行,綠化帶裡的植物翡翠一樣,安靜溫柔的佇立。來來往往的行人和車輛不斷地從我視野裡出現到消失。
看來為期兩天的大雨已經告一段落,一切又都回復了原本的秩序和軌跡。
我想起昨晚女警的那個電話,心裡升起一股濃濃的歉意。
就在我正在糾結要不要回個電話給她的時候,辦公室的門被人從外面推開,周雅愣了一下,笑盈盈的向我走過來,“你醒啦,小老闆。寶大老闆訂的兩張電影票《那些年》,今晚七點四十,兩張。”
我才想起我姐跟我說過今天要請假休息,然後去看電影的事情。其實只是我請假,我姐是輪休。
我收起電影票,整整齊齊的疊放進錢包裡,隨口問道,“怎麼只有兩張,寶紅不和我們一起去麼?”
去看電影雖然是我姐的提議,但票是寶紅花錢買的,依照她的性格,很可能會一起去湊這個熱鬧。
周雅笑著說,“大老闆晚上約了人,她有自己的事情要做,分不開身。我幫你收拾一下,送你們回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