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呀……”
門開啟。
正步恰巧踢在半空中,裴刑默默的進門將自己放在病床旁矮桌上的手錶拿走。
把門關上前,很貼心的附上了一句。
“繼續。”
沈既白抬起的腳落下來,低著頭,往床上撲,嘴裡苦巴巴的絮叨。
“戰旗上寫滿鐵血榮光……”
煩人!
怎麼總愛殺回馬槍?
從醫院走出來,裴刑臉上還帶著點笑。
老婆太可愛,捨不得離開。
坐進停在路邊的車裡,卻突然想到什麼。
老婆?
不是兄弟?
他鐵直!
車一路劃破夜色,逆著風往目的地行駛。
男人先是回別墅換了一套較為正式的黑色西裝便趕往約定的酒店。
恰巧踩點到的包廂。
裡面已經坐著好幾個公司的老總,旁邊或多或少陪著年輕貌美的女秘書。
動作親暱,言語下流。
裴刑裝作沒有看見,一本正經的坐在了空下來的主座上。
解開西裝的扣子。
“各位久等了,裴某罰酒一杯。”
按理說罰酒都是三杯起步,但打心底裡是不想多喝的。
裴刑性格溫順,表面功夫還是要做的,便握起桌上的酒杯,隨意的往嘴裡灌了一口。
酒杯放在桌上,其他人沒敢多說什麼,反而腆著笑臉迎上去。
“裴總太見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