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句話落在男人的耳朵裡卻變了味道,有點生氣,不開心。
裴刑往前走了一步,他嘆了口氣。
內心卻愈發喜悅。
真沒辦法, 白白有些太愛他了,媽媽的醋也吃。
“我樂意照顧你。”
裴刑順手接過沈既白手裡的水放在了旁邊的桌子上,拍拍沈既白的腰。
“早點休息,我陪著你。”
房間陷入安靜,裴刑把手蓋在沈既白的後背,一下又一下輕拍著。
像在哄小孩。
這樣的行為讓人極為不適應,感覺像在被當成沒有自理能力的小嬰兒。
什麼都不用操心,什麼事都不用自己來。
甚至有點閑得慌……
活爹是在住院的第三天去外面參加一場必須進行的應酬的。
活爹的這個暱稱,是沈既白昨天給男人換上的。
真活爹。
不僅包攬了吃穿用住,還把各種換藥洗衣的事情包攬。
管喝水,管吃飯,管睡覺,就沒有他不管的。
生活受限,活動也受限,只能躺在床上,活像是動了全身手術。
可雲抓狂:他是廢物嗎?
沈既白終於盼著這位爹外出應酬,送人離開病房的時候,還嘴裡滿是不捨。
手指揪著男人的衣擺。
人一離開差點沒從病床上蹦起來。
馬上翻身下床,踩著拖鞋,拿著床上的小狗抱枕,環著熟悉的病房繞場一週加唱歌。
“聽吧新徵程號角吹響,強軍目標召喚在前方~”
昂首挺胸,抱著懷裡的玩具小狗踢正步。
“國要強我們就要當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