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別說被人捏在手心裡把玩。
沒錯,這廝絕對在把玩。
手指揉捏著他的腳,還發出了一聲感嘆。
“你的腳怎麼這麼小?”
“也很軟……”
沈既白耳垂迅速泛紅,幾乎一瞬間耷拉著的貓耳朵立刻豎了起來,脖子上掛著的鈴鐺瘋狂作響。
“你……不是直男嗎?”
裴刑捏著指甲刀盡心盡力給沈既白剪指甲的動作頓了一下,他皺了皺眉。
“那怎麼了?”
“你也抓你們部隊那些兄弟的腳?”
沈既白想把腳收回來,卻敵不過男人的力氣。
對方扯著他的腿,瞬間就能想象到自己捏著部隊那群兄弟們臭烘烘的腳,反胃感湧了上來。
便兇巴巴的訓了一句。
“別動。”
沈既白不斷晃動著的貓耳朵瞬間又耷拉了下來,可憐巴巴的抽動幾下。
將抱枕惡狠狠的抱進懷裡,下巴枕在抱枕上,盯著自己柔軟的小腳,望眼欲穿。
房間裡只回蕩著咔嚓咔嚓的聲音。
裴刑倒一點也沒有嫌棄的意思,將左腳剪完就換右腳,直到少年的指甲被修剪的圓潤又光滑,他才心滿意足的點點頭,又盡心盡力的把沈既白的襪子套了回去。
“他們沒你香。”
經典“兄弟,你好香啊”同系列話術。
房間裡回蕩著男人離開的腳步聲,不遠處的洗手間傳來了水流的聲響。
男人的聲音有些遠,卻依舊清晰的傳進耳朵。
“沒有嫌棄你的意思,只是按醫生的要求,我需要給你沖泡藥物。”
裴刑站在洗手間的鏡子前,恰巧能夠看見床上少年呆滯的表情。
小貓的耳朵很紅。
真漂亮。
裴刑輕輕彎了彎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