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清然也是後知後覺才反應過來,此刻,他倒是更相信另一種猜測。
傅樾是青女的後人。
寧清然有些想開口問問,轉念一想,反正他也快死了,還是不要插入這些亂事裡面算了,緩緩將目光移開,寧清然去看向遠處。
彎月抬到半空,寧清然困的不行,身邊的傅樾卻不老實起來,一會便是摟摟抱抱,一會又繼續旁若無人地瞧著他看。
在傅樾再一次想要抱的時候,寧清然止住傅樾的動作,“不行了,我要困死了,你在這裡別動,困了就回屋,別跟著我。”
見傅樾佯裝聽不見這句話,欲緊緊跟著他的動作,寧清然又補充道:“你不聽話,我會厭惡你的。”
這話一落,傅樾立刻乖起來,坐在原地一動不動。
寧清然站起身,向自己的屋子處走去。
脫離了結界,冷風一下子吹過來,方才在被傅樾摟抱間出來的汗意一下子褪的幹幹淨淨。
寧清然嗓子間的癢意越來越重,徹底脫離了傅樾的視線,才重重咳了起來,這一下,險些將肺都咳出來。
完蛋了,估計又要臥床多日。
寧清然深深嘆了一口氣,算了,正愁找不到時機,這下也算是天賜良機。
那倆日裡他想了許多,如何消磨掉傅樾對他的愛意。
畢竟任務還是能盡可能地少一些變故為好。
消磨掉愛意,他只想到了倆種方法,依現代的說法,分別是冷暴力和熱暴力。寧清然決定,先熱後冷。
至於前奏,他先要狠狠地作!
懷揣著偉大願望,寧清然回到了屋中,然後便因為滿夜的咳嗽和不適,本來還有點精神的眉眼一下子萎靡不振起來。
翌日
寧清然病了,這病來勢洶洶,哪怕傅樾渡了一些靈力,依舊沒有多少好轉。
傅樾的眉頭沒有舒展過,煮了一些藥,待藥好後就要喂給寧清然喝。
寧清然搖著頭,不想喝藥。
他嘗了一口,這藥實在太苦,胃口本就不好,一聞到這味道,愈發反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