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清然感覺自己答願意也不是,答不願也不是。
最後,寧清然道:“我冷。”
傅樾神色一怔,思緒都遲鈍了起來,後知後覺地布結界,問:“現在如何。”
“……”
“挺好。”
傅樾又繼續去抱寧清然。寧清然感覺自己像是一個碩大的抱枕,只可惜,抱枕該有的柔軟他沒有,反而還硌人的緊。
這下傅樾的力道沒控制住,唇邊擦過耳畔,寧清然只感覺耳垂跟被火燒過一樣。
太近了。
更近的距離他們也有過,但總歸是他神智不甚清楚的時刻。
這般清醒的時候,這距離對他而言便有些近的過分。
寧清然還要說什麼,便感受到脖間一陣濕意,他連忙低頭去看,見傅樾的眼睫上掛著淚珠。
寧清然問:“怎麼哭了?”
傅樾若有所思地瞧著寧清然,只可惜,怎麼也看不清眼前人的臉,順著聲音望去目光,他想要去探寧清然的氣息。
醉酒的人總會有些新奇的舉動,寧清然倒是接受,只是……傅樾快把他勒死了都。
寧清然:“傅樾,你再不松開,我就要死了。”
傅樾趕忙松開手。
好不容易呼吸到空氣,寧清然大喘著氣,扭過頭去看,傅樾一臉無措地,小心翼翼地向著他的方向看去。
寧清然輕笑起來,順手摘過旁邊的草,編了一個草兔子,放於傅樾的手心處。
傅樾這樣子,實在太過新奇,跟兔子一般。
那笑意很快又收回,寧清然看著傅樾手上的假契印,以及自己手上的契印。心中想起來那位金眸男子的話,又不由得猜測傅樾的身份。
關乎青女的寶物,其實大多都是道聽途說,真真假假具體不知,畢竟,世上還沒聽說過有人跟青女寶物結緣。
只不過經由青女的遭遇,說了一系列故事,關於青女的典故實在太過稀疏,而他們都堅信不疑那些寶物的能力。
但是,從未有人窺得青女寶物所含的其二寓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