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膜覆在指間,雁卿忽地低聲笑了一聲。
那埋在掌心的鱗片,讓他一碰就發情了。
老人震驚道:“你把鱗片給他了?”
“是你主動給的還是他誆騙了你的鱗片?”
“不知道。”雁卿不滿道:“你對他惡意也太大了,他身體那麼弱,怎麼能誆騙我。”
想著夢中殘缺的片段,他想起來的不多,但大多是和諧溫馨的時刻,眼前的人看不清臉,只有低喃的語調和溫柔的動作。
雁卿喃喃道:“我們當時感情那麼好,肯定是我自願給的。”
......
寧清然恍惚盯著手心中的凸起,這一圈滾著燙意,怎麼消也消不下去。
他想忽略這異樣,可是這燙意好似燒著心尖,心也跟著跳的極其快。
寧清然從未遇見這情況,一時有些慌亂。
他不會要死了吧?
周邊就是醫館,寧清然進去醫館,幸好此刻的人並不算太多,沒等多長時間就輪到他。
眼看醫修鄭重的神色,寧清然吞了吞口水,“大夫,我這是怎麼了?”
醫修道:“沒事,過一會就好了,你這裡面的鱗片太激動了。你自己不知道也就罷了,怎麼你道侶也不知道?想要快些消下去就讓他受點疼,塗點血弄在上面,捨不得他疼你就忍個一時半會。”
寧清然尷尬道:“我知道了。就是......就是這鱗片影響著我,那也會影響他嗎?”
醫修詫異道:“他是不是發情了?這會讓他陷入假發情。”
都能把鱗片交託給眼前這人,怎麼還是一副一無所知的樣子?
寧清然點點頭,怪不得他看見雁卿耳畔邊那些冒起的鱗片,這發情的速度也太快了些。
走出醫館的時候,寧清然頗有些頭疼地盯著自己的手心,這具體是什麼時候種下去的他也記得不太清了,反正估計是那些迷亂荒淫的日子裡。
有時候寧清然也在想,都過去這麼多年了,雁卿的執著應該會淡化一些。可他就是莫名怕雁卿會恢複記憶,那些日子在他腦中留下的印象實在太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