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殺不了他，頂多隻能重傷他，讓他懷疑會人生。］
寧清然又重新挑選著這些刀和劍，聽到系統的話，便道：“萬事都怕出意外，我感覺我還挺倒黴的。”
［……］
挑了許久，才挑出來一把合適的劍，寧清然將這劍特意收起來，其餘的全部一股腦扔進空間裡。
寧清然問道：“我有些緊張，你說咱們都到這最後一步了，這任務總不會來個驚天反轉吧。”
系統沉思了幾秒，隨後鄭重道：［我已經做好面對一切變故的準備了。］
寧清然極快地假笑了一下，沒什麼笑意，比以往任何時刻都要虛假。
與此同時，在另一地，老人收拾好東西，正準備繞道而行，他見前面那呆愣在原地遲遲沒有動作的人，忍不住道：“怎麼出去了一趟跟死半截了一樣。”
雁卿古怪地看著老人，沒說話。
“你今天不該來這裡的。”老人恍然道：“你是不是在等那個叫寧清然的人？”
這時，雁卿才搭話，“寧清然？”
“喂喂喂，你裝傻做什麼！你都畫人家的小像了，還給人家尋了個什麼寶貝。”說著，老人將白日的手冊拿出來，“你的東西，我說怎麼感覺見過那位公子，是在這冊中。”
雁卿接過那手冊，手冊上面覆著一層靈力，雖然這手冊是陌生的，但那靈力卻異常親切。
雁卿垂著眼眸，手止不住地摩挲著手冊，問道：“這手冊，你是怎麼拿到的？”
“你給我的啊，你還跟我說，這些東西任我處置，這麼快就忘記了？”老人繼續嘀咕，“你剛開始那麼討厭他，是不是因為沒有追成功啊？”
雁卿只感覺頭一陣一陣的發疼，老人說的事他一句話都沒印象，可老人又不該對他說謊，於是他道：“七年前，你對我都知道些什麼？”
老人左右瞧了瞧，見沒人，才湊近，“你不記得了？你說的要找人，找的不是七年前那人啊。”
雁卿眉心狠狠一跳，腦子似是有根針不斷刺著他，現實跟夢境不斷結合，一會是夢境裡的幻想，一會是老人所說的名字。
寧清然……寧清然……
這些到最後，都歸屬於了一瞬。
周遭狂風海嘯，有人揹著他在泥濘的地裡踏過，那聲音細若蚊蠅，卻偏偏震的他骨頭都生疼。
那是一首搖籃曲。
老人瞧見雁卿臉色慘白成這樣，立即道：“雁卿，你沒事吧？”
雁卿緊緊攥住老人的手，呼吸都急促地喘息著，“把你所知道的事，都說出來。”
看雁卿這樣，哪怕他是個傻子都能察覺出不對勁，老人道：“你先冷靜下來，我再跟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