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滄藏在被子裡的手摸到他,貼上去:“換成這種服務。我可以更便宜的。”
明明什麼都還沒做,但宴明舒身體都軟了。
蒲滄還在推銷自己:“可以二十塊一次,兩塊也行。”
宴明舒嗓子都啞了:“兩塊一次,六千二給你弄三千多次啊?”
“一天一次的話,也就八年。”
蒲滄改變主意,“兩毛一次也可以。”
宴明舒心想,這可實在是太恐怖了,但莫名也沒拒絕蒲滄的動作。
……
宴明舒一直覺得蒲滄很瘦,需要吃很多東西補身體,才能恢複到健康強壯的狀態。但被蒲滄掐著腰只能承受怎麼也逃不開的時候,欲哭無淚,一邊罵自己怎麼給蒲滄補成這樣,一邊罵蒲滄怎麼淨在一些看不到的地方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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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前蒲滄把他的鬧鐘關上了。
但宴明舒還是在八點醒來了,他睜眼,還沒從黑暗裡看到東西,先感覺到背後和腰間蒲滄的溫度,以及自己身上詭異的酸脹感。他剛稍微轉了下頭 ,蒲滄又貼過來,把他抱得更緊,然後低頭親他。
宴明舒又累又困,意識混沌,撐著麻木酸軟的胳膊把蒲滄推開一點,請假:“老闆,起不來了。”
蒲滄:“你接著睡。”
宴明舒拍了拍他的臉:“你去做點飯給自己吃。”
蒲滄不做聲,也沒動。
宴明舒等了會兒沒等到他的動靜,拉開他放在自己腰上的胳膊,就要起床。蒲滄注意到他的動作,胳膊用力把他重新抱回懷裡,問:“幹什麼?”
“做飯。”
宴明舒非常有責任意識,“我老闆不吃飯就胃疼。”
房間陷入長久沉默。最後蒲滄沒辦法的松開手,坐起來:“我去做。”
被窩裡少個人,溫度莫名降下去,腰上還殘留著被蒲滄圈住的觸感,現在輕飄飄的,宴明舒居然有點不適應。
蒲滄下床,又俯身把宴明舒的被子拉上來,把邊角都整理好。
宴明舒窩在被窩裡,垂著眼看蒲滄俯身時睡衣領口露出來的面板。
……
肩膀就算了,自己怎麼連胸口都給咬上了牙印?
哦想到了。
是蒲滄實在太過分,把自己那地方親得很腫,自己都說有點疼了他還一直吃,為了報複,自己才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