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滄自顧自和他算:“兩百一次,你給我六千二,就是三十一次。是這個月嗎?”
宴明舒越聽越迷糊:“什麼三十一次?”
蒲滄低頭看他,又來親他紅腫的嘴唇。
宴明舒在能把人靈魂都攝去的吻裡艱難思考,在某次讓人靈魂出竅的酥麻中反應過來,想到上次這麼之後,自己發給蒲滄的兩百塊錢。
他又氣又好笑,拉住蒲滄要再來一次的手。
手下蒲滄的手掌寬大滾燙,手背上青筋崩著,宛如機器人的電線。
宴明舒鬼使神差想到小條漫裡機器人的充電頭。他松開蒲滄的手,摸索過去。
可喜可賀。
現實生活中的蒲滄也待機了。
就是……
宴明舒也要待機了。
他盡量若無其事的動作著,告訴蒲滄:“你亂想什麼?那是宴金婆開業這麼久的收益,分給你的分紅。那次的兩百是給你切菜的錢啊,每月兩百。”
“你怎麼會想到那裡?!而且兩百一次,你這麼不值錢嗎?”
蒲滄反應過來,就握住他的手,也開始動。
宴明舒手心發燙,根本不敢低頭,視線也漂浮不定,虛虛看著蒲滄額角繃起的筋、因為反應而微壓的眉毛。
看著看著,連蒲滄的臉都不敢看了。
蒲滄還要用格外沙啞的聲音告訴他:“我本來就很便宜。”
這話還是宴明舒告訴他的,但現在他自己這麼說,宴明舒反而不滿意了。
他想給蒲滄一下,但現在兩隻手都沒空,手心裡那玩意硌著他,手背又被蒲滄牢牢蓋住,抽都抽不出來。宴明舒只好用力握了下,聽到蒲滄倒吸一口氣,有些心虛,很快卸了力氣,湊過去親了親蒲滄的下巴,小聲:“別亂說。”
……
一直到睡前,宴明舒都想不明白:“你怎麼會想到那裡呢?那你今天下午收到錢之後一直在想這種事嗎?”
蒲滄悶聲:“嗯。”
宴明舒:“……”
他無語,“你還算得挺好,三十一次,正好一整個十二月。”
蒲滄承認:“嗯。”
宴明舒:“你沒覺得不對勁,沒想找我問問嗎?”
蒲滄就問了:“能換些其他服務嗎?”
宴明舒好像看到會主動問問題的內向學生,循循善誘:“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