層層疊疊的衣服掉落在地上。
商祁夜垂著眼睫看洛白畫，視線因為那一片白皙和白皙中的一點粉而深重到幽暗。
好在他忍得住，沒有禽獸到對洛白畫做出什麼不該做的事。
商祁夜在浴缸中鋪好花瓣，動作很輕地幫洛白畫洗完澡，吹幹頭發，又從衣櫃中拿出新的睡袍，裹住洛白畫，把人放到被窩中，掖好被角。
洛白畫像是有所感知，臉不自覺地蹭了一下柔軟的薄被，呼吸變得安穩而綿長起來。
商祁夜蹲下身，在床邊近距離看洛白畫的睡顏，看著看著，忍不住靠近，在洛白畫的額頭上輕輕吻了一下。
“我收回我前面的話，”他嗓音很輕，“就算現在碰不得，你給我的禮物也都是獎勵，我很喜歡。”
耳側有聲音對睡著的人來說很煩，洛白畫往被子裡縮了縮，蹙起眉，看起來並不想聽。
商祁夜被可愛笑了，抬手撥開洛白畫眉間的碎發，聲音放得更輕，說：“這一次生日很難忘，謝謝你。”
洛白畫沒反應了，蹙著的眉頭漸漸松開。
商祁夜想看洛白畫看得更久一點的。
但從洛白畫穿著貓耳出現在他面前時，小商就已經在躁動，幫洛白畫洗完澡後，小商實在忍得沒辦法再忍了。
都說這個年齡段的……會比鑽石更ying。
這話不假。
商祁夜緩緩站起身，關掉了房間內的大燈，轉身走入浴室。
這一進，就進了很久。
足足快要三小時過去，商祁夜才攜著一身冷氣，擦著頭發從浴室中走出來，眉眼間多了幾分平和。
他怕涼到洛白畫，在沙發上等了一會兒，等到手腳都再次溫暖起來，才緩緩爬上床，掀開被子，圈住洛白畫。
房間內彌漫著淺淡花香。
商祁夜摸索著牽住了洛白畫的手，將人抱得緊密無間。
睏意終於襲來，他們相擁而眠。
夜晚寂靜，昏黑中，只有商祁夜的手機螢幕還在時不時亮一下。
都是別人的評論。
【上七夜，我家狗看了你的朋友圈抽搐進醫院了！】
【雖然它不是人，但商祁夜是真的狗】
【小畫不是有個哥哥嗎？哥哥管不了弟夫？】
【回複前面，我認識蘇時眠，他能做出的最大努力，就是評論一句“呵呵”】
“阿嚏！”
走在路上的蘇時眠突然間打了個噴嚏。
他皺著眉揉揉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