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齊隊應該是勞累過度,不是被我們嚇暈的。”路酌在洛白畫耳旁小聲勸慰。
說完,還不忘趁機親一下洛白畫的耳垂,又輕輕咬一下。
洛白畫被弄到臉紅耳熱,一把推開路酌,去詢問現場的醫務人員。
好在,正如路酌所說。
齊沐燃不是被嚇暈的,暈倒是因為對方為了初舞臺好幾天都沒有睡過安穩覺,現在驟然放鬆,精神難以適應。
醫務人員把齊沐燃拉到休息室,吊了半瓶營養劑,齊沐燃便悠悠醒了過來。
醒來後第一句話就是:“別在後臺親嘴……”
洛白畫和路酌在角落觀察隊長情況,聽到這一句,驀然有幾分心虛。
那就不親了吧。
直到深夜,從活動場地離開,洛白畫才允許路酌的親近。
他們悄悄勾著手指,跟在眾人身後走入地下停車場。
停車場處,除了公司派給藝人的保姆車,還有一輛奢貴到讓人無法忽略的黑色定製豪車。
歸瀾就靠在車邊,高挑奪目。
看到歸瀾,洛白畫的腳步不自覺加快,最後,小跑了過去。
歸瀾眉眼帶笑,張開雙臂,把洛白畫穩穩擁進懷中。
“寶寶,我看到直播了,你做得很棒。”歸瀾在洛白畫的額頭上蹭著吻了一下,嗓音含笑,“車上有給你的花,猜猜在哪一側?”
“哪一側?”洛白畫變成了小複讀機,重複了一遍,又連忙偏開腦袋,“你別親我,有人……”
他邊說邊回頭,生怕齊沐燃再次被他嚇暈,卻沒看到別人的身影,只對上了路酌過近的眉眼。
“他們走了。”路酌捏了一下洛白畫的臉,眉眼彎起,毫不猶豫地拆歸瀾的臺,“他給你的花鋪滿了整個後座,左邊右邊都有,老婆怎麼猜都對。”
“誰問你了?”歸瀾沒好氣地把洛白畫搶回懷中。
“你也沒少說我壞話,”路酌瞥了歸瀾一眼,心中泛酸,“到現在,老婆還是和你更親近,我說什麼了嗎?”
“那是你沒本事。”歸瀾話音冷了幾分,道。
“行了,別吵了!”
洛白畫及時打斷本體和碎片不合理的爭吵,從歸瀾懷中跑出來,開啟了車的後側車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