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有老婆在,我怕什麼。”路酌在勾著洛白畫的指尖玩,轉過頭,驚訝地問齊沐燃,“隊長,你嗓子裡和腳底裝彈簧了啊?”
齊沐燃:“……”
路酌拂開齊沐燃的手:“還有事嗎?沒事就自己去玩彈簧,我有老婆,不方便和你接觸。”
齊沐燃徹底怕了男同了,又被氣到脖子發紅,徹底不抖了。
當晚的初舞臺,無人失誤。
六人在歡呼聲中退場,從後臺通道離開時,洛白畫看到幾位原成員在偷偷用紙巾擦眼角。
他的心也跟著輕輕緊了一下,轉頭看到路酌,被對方漆黑如曜石的眸子晃了一下。
這次的造型是長發,洛白畫眨了眨眼,撩開落到肩前的碎發,輕輕啟唇:“你有什麼想說的嗎?”
“有。”路酌堅定。
洛白畫有點期待:問:“什麼?”
大家一起準備複出,準備舞臺,經歷過笑與淚,有感觸是應當的。
然後,洛白畫感到路酌牽住了他的手,十指相扣,另一手低頭指後臺地上鋪著的紅毯。
“老婆,你看,這像不像我們通往婚姻殿堂的路?”
洛白畫:“……”
洛白畫閉了閉眼,被氣笑了,給了路酌一腳,就要走。
路酌被踹到彎唇,手上用力,又一次把洛白畫扯回懷中,低下頭,飛速在洛白畫唇角親了一下。
“想說的話有很多,我很高興能認識朋友們,但在我心裡,最重要的還是你。”
“什麼啊……”洛白畫熱了臉。
“我的意思是,生於此世,我最大的幸運是遇到你。”
路酌嗓音很輕,說完,又在洛白畫唇邊落下好幾個繾綣的輕吻。
直到程嘉慌亂的喊聲傳來:
“草!路酌你別親小畫哥了!齊隊被你們嚇暈了——”
這話不假。
齊沐燃真的暈了,後臺徹底亂套。
洛白畫又慌又無措,小跑過去打算幫忙,卻被路酌撈回了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