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靠在牆邊,清雋而鮮明,什麼都不做,也能讓人喜歡到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路酌有點恍惚,心想,說著不能叫,他稱呼小畫為老婆的時候,小畫也預設過。
他們現在這樣,和結婚根本沒什麼區別。
好喜歡 。
好想就這樣把老婆留在房間裡,擁抱,親吻……做。
洛白畫盯著路酌看了幾秒,覺得對方的視線越來越危險,不禁心慌了一下。
在路酌起身逮他之前,飛快跑了出去。
洛白畫的行李和換洗衣物都在頂層,為了換身新衣服,他回了一趟自己的房間。
然而,才剛開啟門,回過身。
洛白畫就在半明半暗的空氣中捕捉到了熟悉的高挑身影。
歸瀾站靠在沙發旁,鎏金眸子多了幾分晦暗,直勾勾看著洛白畫。
“寶寶,過來。”歸瀾說。
洛白畫的嗓子莫名發幹,變得有點緊張,腳步慢吞吞地走了過去。
還有兩步才到時,歸瀾伸出了手。
觸感圈上洛白畫的手腕,輕輕鬆鬆地把他拽進了懷中。
洛白畫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被歸瀾捏住了下巴。
急促而侵佔的吻隨之落了下來。
歸瀾含著洛白畫的唇,力度絲毫不松,從外親到內。
洛白畫有點難以承受。
纖細的手指不斷蜷縮,推歸瀾,推不開,又把歸瀾的衣服攥得皺巴巴。
生理性淚水要壓塌長睫的前一刻,他終於努力錯開了唇,向前趴到了歸瀾懷中。
“你幹什麼啊?”
洛白畫急促小口呼吸,汲取氧氣,小聲問。
歸瀾偏過頭,唇碰到洛白畫的耳垂:“路酌喜歡你。”
過近的低音讓洛白畫險些顫抖。
“廢話,”他輕揍了歸瀾一下,“他是你的碎片。”
“那老婆應該知道,我比他更喜歡你。”
歸瀾停頓幾秒,道:“兩個晚上了,你不要我,去陪他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