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白畫的呼吸有一瞬的不穩,在聽清歸瀾的話後,又是一懵:?
這是吃醋?
本體吃自己碎片的醋?
洛白畫不敢相信這是人能有的思維,有點宕機。
“老婆。”
見洛白畫沒反應,歸瀾的手更加躁動了,人也湊到洛白畫的耳邊,燙人的氣息噴灑過來:“給我個解釋啊。”
心跳隨之一重。
“什麼解釋……?”洛白畫回了神,思緒淩亂不堪,慌亂地扯歸瀾的小臂,“這是你的碎片,你不是應該更清楚原因嗎?”
費了好大勁兒,洛白畫總算把歸瀾的手從衣服中拽了出來。
他太敏感,只是簡單地被碰了幾下,眼尾就泛紅。
“死變態,”洛白畫知道他現在的樣子一定不清白,忍不住罵,“門外有人,你還……”
敲門聲再一次輕輕響起。
洛白畫倏地停了下來,心怦怦跳,不說話了,向一旁拼命挪,試圖從歸瀾的禁錮中逃出去。
但,緊接著,他便被撈了回來。
“你又要幹什麼?”洛白畫有點羞惱了,抬起眼睫,瞪歸瀾。
視線相觸。
歸瀾又被罵,又被瞪,爽的不行,喉結輕輕滾動,沒和自己做任何博弈就果斷地拋掉了為數不多的道德感。
“寶寶,我可不知道路酌為什麼叫你小畫,”歸瀾低低說,“但我知道他這麼晚來找你,一定是居心不良。”
話畢,他混賬一樣輕笑出聲,不知從哪兒變出一條白紗綁帶,飛速將洛白畫兩隻手的手腕綁在了一起。
怕弄疼洛白畫,歸瀾打的結很鬆。
洛白畫下意識掙紮,卻怎麼也掙脫不出來。
反而越拽越緊。
“歸瀾!”洛白畫慌亂起來,險些沒壓住音量,“你——”
“為了居心不良的人放棄真正的老公,小畫是不是對我有點殘忍了?”
歸瀾輕聲打斷洛白畫,在洛白畫的唇邊吻了一下:“好歹讓我吃點兒甜頭,再去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