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明白了,”停頓一瞬後,蘇時眠又小聲說,“不能讓蘇家主權落到旁支的那些哥哥那裡。”
蘇家的根基很大。
蘇時眠從小學習各種外文、禮儀、金融課程,原本就是按著蘇家繼承人的苗子來培養的。
只是後來,他對商業中的爾虞我詐失去了興趣,跑到e國留學後更是和蘇父吵了一架。
因為他覺得蘇父對他根本沒有關愛,只把他當作一個繼承産業的機器,只要做的不夠好,就失去了價值。
那時候,蘇父說他長不大,是該冷靜一下。
現在蘇時眠冷靜了。
或者說,是不得不冷靜了。
比起和看不透的人談情說愛,還是掌權蘇家的家業更加讓他有安全感。
“你要和我一起去留學嗎?”蘇時眠問洛白畫。
來小世界原本就是要跟著任務物件的,洛白畫下意識點頭,又想起什麼,扯了一下商祁夜的衣袖,輕聲問:“你呢?”
“你去哪裡,我就去哪裡。”商祁夜在洛白畫的耳尖上親暱地蹭著吻了吻。
“那我們一起吧。”洛白畫轉回臉,對蘇時眠說,“如果你需要,我們也可以跟你一起搬家。”
蘇時眠眼睛短暫地亮了一下,餘光看到商祁夜,又開始皺眉。
“能不要商祁夜嗎?我不喜歡這個買一送一。”
洛白畫眨眨眼,欲言又止。
他實在是不知道怎麼勸了,努力了十幾年,也沒能讓哥和男朋友休戰。
“那你也別想見到小畫了,”商祁夜替洛白畫給出了答案,“我和小畫是天生一對,分不開的。”
蘇時眠暗暗咬牙,在心裡翻了個白眼,沒說話。
良久,妥協下來:“好吧,但你別在我面前太過分。”
洛白畫第一次見到蘇時眠的容忍度變得這麼高,有點訝異地抬眼。
下一秒,從身側擁著他的人也出了聲。
“什麼叫過分?”商祁夜問。
“比如現在!”蘇時眠攥緊拳頭,“把你的手從小畫身上拿開!還有嘴,別親來親去的,我又不瞎!”
聞言,商祁夜笑了一聲,有些不懷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