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白畫緊巴巴地道:“哪有這樣哄人的,我要被你親薄了。”
——如果每一次親都算磨損的話。
謝懷燃被洛白畫的說法逗笑了,勾著洛白畫的下巴親了最後一口。
“我很聽話的,今天絕對不再亂鬧。”謝懷燃說,並用幾乎無法察覺到的語氣加重了“今天”二字。
今天還剩不到兩個時辰了,只是一小會兒不逗老婆而已。
他忍得住。
十二點一過,接著逗 。
聞言,洛白畫“喔”了一聲。
他安心了,於是沒有從謝懷燃懷中出去,而是依賴地靠著對方,小口呼吸來平複怦怦亂跳的心。
過了會兒,洛白畫平靜下來,道:“新婚的場景已經經歷完,我們該從這裡出去了。”
賭仙給他的答案他只窺見了一角,想要早點經歷完,動作就得快一些。
謝懷燃從不在正事上掉鏈子,聽到洛白畫這樣說,硬是用靈力將小謝強制壓了下去。
“走吧,小畫。”他從床上站起身,對洛白畫伸出手掌。
洛白畫注意到謝懷燃腦袋上的毛絨犬耳沒了。
他沒說什麼,耳朵莫名又發熱,把裹著身體的被子掀開,塞到了謝懷燃手上。
“你拿著,數上面的針腳。”洛白畫小聲說,“不許看我。”
沒了薄被的遮掩,他半落的衣物很是明顯,白皙面板上的痕跡也一覽無遺。
謝懷燃絕對是屬狗的,短短一段時間,就在他身上弄出那麼多吻痕。
洛白畫不想看,忍著羞意飛速將裡衣重新穿好,又披上外袍,整理好腰封。
抬眸時,謝懷燃正在數針腳,似乎真的沒有看他。
“你數了多少了?”洛白畫隨口問。
“十二處。”謝懷燃回答。
洛白畫一怔:“針腳有那麼難數嗎?這麼久只數了十二……處?”
量詞好像不太對?
他懷疑地看著眉目帶春意的謝懷燃。
下一瞬,便聽到謝懷燃溢位一聲輕笑。
“頸上四處,鎖骨三處,胸前三處,心口兩處。”謝懷燃彎著唇,“小畫,你的身體好像很容易接納我的冒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