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觸碰,黑白相間的毛耳朵一瞬間因為悸動而輕顫起來,耳朵尖彎曲著捲住洛白畫的手指,攜來一陣溫暖。
“哪裡來的?”洛白畫忽然就不生氣了,別扭地問。
謝懷燃認真:“魔族有一種七頭犬——”
洛白畫一驚,立刻要把手收回來:“你把人家的耳朵偷到自己頭上了?”
“……我複制了一雙耳朵,因為覺得你會喜歡。”謝懷燃說完,忍不住彎起眉眼看洛白畫,“小畫,你都在想什麼?”
洛白畫:……
難道不是怪謝懷燃平時樹立的形象太怪嗎?他是真的能做出這種事兒的人!
洛白畫努力將腦海中一隻腦袋上沒有耳朵的七頭惡犬形象忘掉,重新揉了揉謝懷燃頭上的黑毛耳朵。
“還生氣嗎?”謝懷燃用耳朵討好洛白畫,問。
洛白畫小聲發出一聲含糊的應答,沒有明說。
但,謝懷燃讀出了其中的意思。
“還有一點點不開心?”謝懷燃輕聲說,伸開手臂,“那靠近點,我哄哄你。”
洛白畫知道在這種情況下謝懷燃不會鬧他,受到誘惑一般靠近了半掌的距離。
很快,他就被謝懷燃重新圈到懷中。
謝懷燃說的哄,竟然是輕輕地親。
扣住洛白畫纖細的手,將人從額頭吻到唇角。
裝了狗耳朵,謝懷燃隱約有變得更狗的趨勢,怎麼親也親不完。
洛白畫懷疑謝懷燃的唇快要碰過他的每一寸了。
他從一開始的眯著眼變成了後來的蹙著眉,整個人都被親吻到暈頭轉向。
牆壁上的蠟燭在燃燒中變矮,焰光忽明忽暗起來。
須臾,火苗發出“噼啪”一聲,倏然變暗。
洛白畫終於回過神,伸出手,顫著指尖推開了謝懷燃。
“你又被控制了?”他聲音有些啞,懷疑不已。
“沒有。”謝懷燃輕聲,“不是說好了哄你嗎?”
謝懷燃說著,還在用手掌捧洛白畫的臉,試圖繼續親暱。
被碰到的臉頰倏然熱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