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相戀。”他小聲說。
話音剛落,大早上闖進清霜峰的容澈便跨進了臥房。
“小畫,我怎麼聽到有說話聲?你在和誰說話呢?”容澈搖著扇子,順口問道。
“沒誰,”洛白畫壓下亂跳的心,轉頭看向容澈,“師哥怎麼突然來我這裡了?”
容澈目光從洛白畫略有淩亂的長發看到床上,總覺得有些不對勁。
“是這樣,”他在小桌旁的凳子上落座,將摺扇收起一半,“鑄劍坊給新入門弟子的劍已經打造好了,我來提醒你,記得今日帶著你峰內那兩位去領。”
洛白畫沒成想容澈還坐下了,努力保持著平靜點頭:“好。”
“謝懷燃和宋雲初呢?”提到弟子,容澈饒有興致地問,“我怎麼沒看到他們?”
“在偏殿。”
洛白畫臉不紅心不跳地糊弄過去。
其中一個在偏殿,怎麼不算在偏殿呢?
“喔,”容澈又順口問,“謝懷燃這些天安分嗎?沒有冒犯你吧?”
“……”
洛白畫這下做不到臉不紅了。
他慌亂地垂了一下眼睫,避開容澈的視線,正要回答。
腰間的觸感卻重了幾分,是謝懷燃在按著他摸索,從腰窩碰到了脊背,又向下……摁上了靠近尾椎骨的位置。
洛白畫險些沒忍住輕顫。
好熟悉的場景。
謝懷燃到底是有什麼癖好,總喜歡在這種時候亂碰他!
容澈沒有鐘夷那麼好騙,洛白畫不敢把手伸到被子裡去拽開謝懷燃的手。
“沒有……冒犯,”他緊著嗓音,回答適才的問題,“他很聽話。”
容澈探究地盯著洛白畫看了幾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