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整個人都是燙的,顫著喘息用手掌推謝懷燃,拼命挪開一小段距離,急促恢複呼吸。
唇上又酥麻又漲,似乎是被吮吻到腫脹了。
還沒等喘兩口氣,下巴便再次被謝懷燃捏住。
“張嘴,”謝懷燃嗓音低啞,“沒親完。”
“……”洛白畫眼睛裡霧氣迷濛,看了謝懷燃幾秒,忽然來了脾氣,低著眸,一巴掌就扇了過去。
聲音不小,扇得挺重。
“你太兇了,我不親了。”他用手擋住唇。
謝懷燃被扇了,也不生氣。
反而有點驚喜,眼角眉梢帶著滿足,伸出手圈住洛白畫的手腕,將洛白畫的手拉到剛被扇過的那半張臉上貼著,回味獎勵。
剛才親了個爽,他怕洛白畫真的討厭他,不急於繼續,轉而盯著洛白畫。
開始誘哄:“小畫,你看看我。”
洛白畫下意識又看向謝懷燃:“幹什麼?”
“你明明喜歡我,為什麼經常要避開我?”謝懷燃問。
洛白畫的目光變得有點像看傻子。
“你太不知收斂,”他小聲說,“哪有人來玄靈山拜師,上來就又說要當狗,又提成親的。”
屬實是有點太超過了。
“那小畫希望我說什麼?”謝懷燃將洛白畫圈到懷裡坐好,“我盡量改。”
之所以是盡量……是因為燒這件事都持續了千百年了,根深蒂固了。
謝懷燃懷裡很暖和,洛白畫稍微挪了一下,找了最舒服的姿勢窩好。
他認真思考了一會兒謝懷燃的問題,說:“你要叫我師尊。”
“師尊。”謝懷燃聽話地應。
洛白畫又說:“要——”
話只開了頭,便被堵住。
謝懷燃又不容抗拒地親過來,在熱燙的親暱間輕聲問:“師尊是喜歡這樣嗎?一邊叫你師尊,一邊和你接吻?”
洛白畫的唇就這樣被輕撞了一下,指尖狠狠蜷縮起來,心尖的熱意飛速蔓延遍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