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接到雁玄,也不必留在原地。
顧及到宋雲初和雁玄都還沒辟穀,洛白畫想了想道:“今夜還未曾用餐,我們找家酒肆歇腳吧。”
“師尊,”謝懷燃又黏人地過來牽洛白畫的手,“需要我來推薦地方嗎?”
宋雲初倏地看向謝懷燃:“你不是不想師尊去酒肆嗎?”
他指的是出發前謝懷燃演的那一通。
“不帶我,我當然不願意。”謝懷燃認真道,“現在有我在,師尊就算喝個爛醉如泥,也不必擔心。”
說著,謝懷燃在衣袖的遮掩下把玩洛白畫的指尖。
心口一燙,洛白畫縮緊了手指。
“我反倒覺得有你在,我更危險。”他轉身就往巷子外走。
“怎麼會?”謝懷燃緊追在洛白畫身旁,調笑,“我都多少天沒上過師尊的床了?”
洛白畫兇巴巴:“不上,不代表你沒這個心。”
“師尊這麼懂我啊,”謝懷燃彎起唇,“那能不能猜到我每夜在殿前等時,心裡想的都是什麼?”
洛白畫熱著臉,加快腳步。
“我想的是,”見洛白畫不說話,謝懷燃索性自答,“師尊要是也對我心動,我就立刻提親,至於新婚夜……我在話本子上學了很多技巧,一定能讓師尊連話都說不出——”
只是聽著調戲的話語,洛白畫就能想象謝懷燃思想有多冒犯。
他再也忍不住,反手一巴掌扇過去:“閉嘴!”
得到意料之外的獎勵,謝懷燃高興到冒隱形粉紅泡泡,同時乖巧了一點。
他們腳步快。
沒過多久便走回了鬧市區,進入規模最豪華的一家客棧中。
謝懷燃隨身帶的錢像是揮灑不完,進門便包了一間雅間,點了所有招牌菜,又加了一壇酒。
據店家介紹,這酒是專釀,味甘不易醉。
洛白畫聽到了這話,落座後,禁不住好奇。
先前雖然有過喝醉的經歷,但似乎也並未發生什麼嚴重的事情。
現在,喝一點,沒關系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