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路被打斷了,洛白畫看向桑鬱,笑了一下:“我剛才忘記了。”
他站起身,拍了拍衣物上的褶皺,這才注意到自己的兩手不知何時變空了。
假象幻境消失,手中的草藥自然也消失了。
洛白畫頓時有些失落。
在遇到怪物時,他沒立刻殺,有一部分原因就是想要找到能幫墨以淵恢複身體的草藥。
如果在一起後,墨以淵真的讓他在上面……
洛白畫看向穩步走來、比他高小半個頭、肩闊腿長的墨以淵。
這怎麼可能壓得倒?
但如果墨以淵真的想在下面的話,他也不能硬逼著。
洛白畫開始思索這個新的問題。
清雋的眉頭輕蹙,半晌,他耗盡所有勇氣,做了一個偉大的決定。
不會沒關系,他可以學。
從今天就開始學習注意事項,等到在一起那天,也差不多能會了。
正想著,墨以淵走到了洛白畫身邊,自然地裹住洛白畫的手。
“小畫在想什麼?”墨以淵抬起空閑的手,用指尖撫平洛白畫的眉心,“這麼凝重。”
洛白畫陡然回神。
他當然不可能告訴墨以淵他正在準備反攻的事情,含糊過去:“我準備給你一個驚喜。”
墨以淵視線看到洛白畫泛紅的耳朵和後頸,本就滿是悸動的心更不安分。
老婆這麼羞赧,是在想什麼?
也許是想到了一些新奇的pay。
老婆表面看起來冷清,實際上也沒有那麼不可觸碰。
沒關系,無論是什麼,他都能喂飽老婆。
比如先前提到過的,老婆可以坐在上。
然後等到老婆沒力氣,他就可以……
墨以淵垂下眼簾,將牽洛白畫的手改為攬腰,來緩解現在不能立刻吃幹抹淨的煎熬。
森林中的霧氣消散了些。
四人重新啟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