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的輪廓被鍍上了一層金色,柔軟的發梢和眉眼像一幅貴氣的油畫。
再向下,飽滿的唇上有一層隱隱的水光。
身上似乎燥熱起來。
沈修熠立刻收回視線。
絕對!不是!想親!
第二天,直到中午,兩隊人才各自從帳篷裡出來。
洛白畫的低燒完全退了,神清氣爽。
出來後,他看到掛著黑眼圈的沈修熠和桑鬱。
洛白畫有些詫異:“你們昨晚幹什麼了?”
“打架。”桑鬱回答。
和墨以淵在一起待多了,洛白畫的思想逐漸變得不那麼幹淨,聽到這兩個字,神情變得有幾分微妙。
不過他相信沈修熠和桑鬱應該是真的打起來了,於是語重心長地勸:“你們要和平相處。”
墨以淵路過,勾了一下洛白畫的手心:“小畫,讓他們自己調整吧,來吃早飯。”
洛白畫被拐跑了,顧不上正在別扭期的主角攻受。
他走在墨以淵身側,在衣袖下和墨以淵牽手,轉頭問:“你沒有發燒吧?”
他指的是有沒有因為接吻被他傳染低燒。
明明是很正常的問題,墨以淵卻笑了起來,將洛白畫的手扯過來,往胸口按。
“老婆摸摸看呢?”墨以淵說著,恍然地“哦”了一聲,“哦對,隔著衣服摸不出溫度,你伸進來。”
墨以淵從容又熟練地撥弄衣襟,露出流暢性感的鎖骨線條。
從領口看過去,下方的薄肌輪廓隱約可見。
很明顯的。
燒起來了。
洛白畫熱著臉抽回手:“我就不該問。”
墨以淵很遺憾:“既不摸也不問,我要傷心死了。”
“你八百個心眼,”洛白畫加快步伐,“死一個不礙事。”
“怎麼不礙事?那樣就會少給你一顆心,”墨以淵追上去,把洛白畫拐進懷中,“你還會愛我嗎?”
洛白畫崩潰闔眼,很想讓時間倒退回昨晚,他無比懷念那時候不犯病又很讓人安心的墨以淵。
“再說一句我現在就不愛。”他用冷冰冰的語氣回答。
這招有時候還是管用的,墨以淵老實了,親了洛白畫一下後,到一旁去準備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