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pha走近,伸出手。
洛白畫以為牧止瀾要把他扯出去了,攥緊蓋在身上的濕浴巾。
然而,預想中的動作卻沒降臨。
洛白畫感受到自己的額發被輕輕碰了一下,接著,腦袋頂上多出來的東西上傳來被觸碰的感覺。
牧止瀾蹲跪在浴缸旁,指尖碰到洛白畫烏黑細發之間探出來的那對純白色的貓貓耳朵。
“哥哥原來是小貓啊,”牧止瀾眼底滿是濃烈的情愫,“我好喜歡。”
似乎有一陣煙花在腦海中炸開。
洛白畫的貓耳朵倏然立了起來,被摸耳朵的感覺隨著牧止瀾那句話變得格外清晰。
他呼吸都跟著熱了起來,不知哪兒來的力氣,一巴掌拍開牧止瀾的手:“別碰我!”
“不碰你,怎麼把你從浴缸裡抱出來?”牧止瀾一秒換了話題,“我可沒有隔空移物的超能力。”
洛白畫壓著眉,豎著小貓耳:“別碰我耳朵。”
“耳朵?”牧止瀾笑起來,把三分鐘前還在堅持不鬧洛白畫的決心扔了個幹淨。
他淺眸緊盯著洛白畫,用指尖揉過對方長著小痣的耳垂:“是這個耳朵……”
洛白畫瑟縮起來。
牧止瀾又趁機揉了一把黑發中毛茸茸的白色貓耳,說:“還是這個耳朵呢?”
洛白畫被碰到心砰砰跳,逃脫不得。
他視線望進牧止瀾的眼底,很輕易從中看到了危險的氣息。
洛白畫又垂下眼,緊接著明白了apha先前那句“小牧”的意思。
他眼前劃過一陣陣光暈,感覺自己要被燒暈過去了。
不該叫牧止瀾進來的……太危險了。
洛白畫就這樣昏昏沉沉地想著,手上的力氣越來越小。
幾秒過後。
搭在浴缸沿上的纖白指尖驟然滑落。
洛白畫眼睫輕闔,脫力地滑進了浴缸裡,暈了過去。
還在想怎麼揉老婆耳朵的牧止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