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開始,洛白畫沒聽出來什麼意思,走出去好幾步後,才驟然反應過來。
他猛地停下腳步。
白皙的膚色幾乎是立刻就漫上了一層淡粉色,熱意隨著血液一起上湧,讓他整個人都發暈。
怎麼會有人這樣?!
牧止瀾看到洛白畫的耳朵變粉,牙尖又開始癢,眼睛彎彎:“哥哥不相信的話,要看看嗎?”
洛白畫緊緊攥著指尖。
看個頭!
不是……不看頭!
牧止瀾不說這種亂七八糟的話,是會死嗎?!
洛白畫回過頭,嗓音緊到差點說不出話,拼命用兇掩飾臉熱:“再開這種玩笑就給我滾!”
牧止瀾因為逗洛白畫成功,開心到要不行了。
可是老婆好像有點受不住。
apha只能收起笑意,正經起來,垂下灰毛耳朵:“我錯了,小畫。”
洛白畫已經懶得管牧止瀾的稱呼了,努力冷著一張臉,轉回身就走。
身後腳步聲不斷,牧止瀾很快追了上來,開始說正經事。
“小畫,我的診斷結果出來了。”牧止瀾牽住洛白畫的手腕,把報告單塞到洛白畫手中,“你看,我真的有易感期紊亂症。”
洛白畫不想看,臉還是熱的,把報告單當作牧止瀾,揉成皺皺巴巴的一團。
“小畫,你就收留我嘛,”牧止瀾繼續道,“和別的apha住在一起,我和他都會有危險。”
洛白畫的拳攥得更緊了,半晌冷冰冰地擠出一句話:“我和你住在一起,我就不會有危險嗎?”
牧止瀾眨眨眼,巧妙地給出回答:“我不會欺負你的,我只喜歡你揍我,如果你不相信我,可以把我鎖起來,不信你看。”
這句話有點耳熟。
洛白畫維持著兇巴巴的表情,轉眸看向牧止瀾。
下一秒。
牧止瀾不知道從哪兒掏出一個銀亮的手銬,將一端拷在了自己手腕上。
“哥哥不喜歡這個道具的話,我還可以換別的,”牧止瀾晃了晃手腕,手銬跟著響起金屬碰撞聲,“都聽你的,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