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白畫隱約看到對方臉上的巴掌印,心裡懊悔了一瞬。
好像扇的有點太重了。
但是……
誰叫,誰叫牧止瀾滿嘴都是亂七八糟的話,還一直親他。
活該。
洛白畫收回手,看到自己手腕內側的咬痕和旁邊多出來的吻痕,心跳又開始亂。
他兇巴巴地把衣袖拉下來,擋住手,從衣袖中拿出了備用的鎮定劑。
來之前,他就想過三支可能不夠牧止瀾扔的,所以在自己的制服衣袖裡又多藏了兩支。
現在果然派上用場了。
洛白畫將針尖上的防菌套拿下來,不容抗拒地扯過apha的手臂,將鎮定劑注射進去。
幾分鐘後,牧止瀾過高的體溫似乎降了一點。
洛白畫聞不到資訊素,不確定易感期能不能被壓下去,於是只能開口:“你好點了嗎?”
牧止瀾黑發中的獸耳無精打采地耷拉著,聲音悶悶的:“老婆,紮針好疼。”
洛白畫看了一眼手中的鎮定劑,上面的針很細很細,按理來說紮進去不會有太多痛感。
牧止瀾一個大apha,那麼怕疼?
“別叫我老婆,”洛白畫語氣稍微溫和了一點,戳了牧止瀾一下,“剛才我打你都沒吭聲,紮針還能覺得疼?”
“那不一樣。”牧止瀾趁機抓住洛白畫的手,又親了一下,“打我,我心甘情願。”
apha一邊說,一邊抬起眼睫,用火熱的視線看他。
像是在期待用這句話換來新的獎勵。
洛白畫:“……”
他就不該有疼惜,一秒都不該有。
指尖被尖齒輕輕咬了一下,洛白畫回過神來,很快甩開牧止瀾。
“回去了,”他冷聲說,“別在這兒發燒。”
這裡可是山。
放火燒山,牢底坐穿。
他任務還沒完成,可不能陪著牧止瀾一起交代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