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熱的呼吸隨著唇的輕微觸感落在頸側。
洛白畫的身體敏感,沒忍住,渾身顫抖了一下。
牧止瀾察覺到對方的瑟縮,饜足地揚起唇角:“老婆舒服嗎?我還能親的更舒服,不想試——”
apha的最後一句話只說了一半,就被洛白畫猛地捂住了嘴。
“你有病嗎?”洛白畫嗓音緊巴巴的,拼命掩飾自己的臉熱,“我是不是表現的太有耐心了,你才難纏成這樣,來軟的來硬的都不行?”
他言外之意很明顯,再不聽話,他就真的要生氣了。
牧止瀾被捂住嘴沒辦法回答,眼睫一低,直接靠著樹將洛白畫放了下來,緊接著靠過去,將人禁錮在自己的領地中。
洛白畫往前踹了一腳,根本踹不開。
他還想繼續堵住牧止瀾那張破嘴,然而剛伸出手,手腕就被牧止瀾攥住。
牧止瀾微微俯身,視線裡少了一些乖狗狗的聽話,轉而多了幾分狼犬的痴狂。
洛白畫在原地頓了一下,眼睜睜看到他先前戴在手上的皮質手套被對方叼住。
牧止瀾目光不離開洛白畫,標記用的尖齒扯著黑色皮革的邊緣,緩緩將那隻手套褪了下來。
明明只是脫手套,氣氛卻比脫一些其他的東西還要曖昧。
很快,手套直接落在了地上。
沒了遮擋,牧止瀾得以親到手心。
“老婆怎麼能說我來軟的來硬的都不行呢?”他張開唇,“明明我一想到你,就ying到……”
牧止瀾頓了一下,輕輕笑出聲:“好像確實是ying到不行,好吧老婆,你說得對。”
此不行非彼不行。
是無法自持的不行,而不是幹不動的不行。
洛白畫腦袋轟的一聲,瞬間羞惱到要爆炸,手像是有細羽掃過,過電一樣酥麻到心裡。
“你變態嗎!”他蜷縮起手指,擋住牧止瀾的親吻。
“只是太喜歡你了而已。”牧止瀾絲毫不在意洛白畫的阻擋,又親一下。
反正洛白畫的全身上下都是好的。
洛白畫咬住唇肉。
他終於忍到了極點。
三秒後,“啪”的一聲脆響回蕩在山林中,驚起一群飛鳥。
牧止瀾捂著臉,視線清明瞭,整個人也乖巧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