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景言被扇是常態,毫不在意,甚至爽到比平常更有力氣了,一把將洛白畫豎抱了起來。
洛白畫紅著臉,拳打腳踢。
“怎麼喝了點酒這麼慷慨,獎勵我比之前都多,”喻景言用一隻手攥住洛白畫的手掌,開口時帶了點兒啞意,回答,“除了親還想過很多別的,等有時間我們可以都試一下。”
他力氣比洛白畫大很多,卻又捨不得弄疼洛白畫一點,也不禁錮,一路被揍著回到別墅。
阮鶴看了一路,只是看都覺得疼,不由得小聲嘟囔:“小畫喝醉了殺傷力是挺大的……”
喻景言回眸,目光滿是敵意:“你什麼意思?別想跟我搶獎勵。”
過了好一陣兒,阮鶴才反應過來喻景言的獎勵=被洛白畫打。
“有病吧你!”他差點蹦跳起來,“玩這麼花?”
可惜喻景言早就帶著洛白畫上了樓,聽不到阮鶴的吐槽了。
折騰了這麼久,洛白畫也累,回到房間就走進浴室,給自己洗了澡,躺到床上昏昏欲睡。
喻景言又把他從床上拽起來,給他吹幹頭發。
手心內的發絲軟滑濃黑,掠過時總勾的人心癢。
發梢的水汽也幾乎消散後,喻景言關掉吹風機,洛白畫接著鑽進被子裡。
“小畫。”喻景言叫了一聲。
沒有回應。
洛白畫閉著雙眼,長睫微微翕動,呼吸綿長,不知道是在這幾秒內醉暈了還是睡過去了。
喻景言看了一會兒,無奈地俯身,親了親洛白畫的眼尾。
“我不想再等了,”他低低道,“節目結束前,給我一個答案吧。”
……
一夜安穩。
第二天洛白畫醒來後,把喝醉的事情忘的一幹二淨,去問時,喬葉和蘇然逸難以描述當時的情形,索性直接用“很安靜”三個字回答了洛白畫。
接下來的日子與先前無異,好幾天飛快揭過。
重要的沙灘一日遊來到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