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就是。
聚餐和直播結束時,他已經醉了。
別人收拾東西時,洛白畫坐在原地一動不動。
喬葉覺得奇怪,用手在他面前揮了揮:“小畫,該回去了,喻老師剛剛被導演叫去說事情了,我們先走吧。”
洛白畫依舊不動。
“小畫?”蘇然逸也走過來,拍了一下洛白畫的肩,“別坐在這兒了,你在扮演蘑菇嗎?”
聽到這句,洛白畫總算有了點兒反應,但是是較真的反應,他一字一頓地說:“我不是蘑菇,我是草。”
他甚至還在桌子上比劃著畫了一株小小的,葉子圓圓的草:“我長這樣。”
蘇然逸:“……”
“咱們今天開酒了嗎?”蘇然逸轉頭看向桌面,在看到洛白畫手邊裝酒的杯子時驚呼一聲,“這不是之前倒錯了說要拿走的嗎?”
喬葉愣住:“我以為這是水,那幾個杯子都已經拿走了,小畫那裡的我沒注意。”
不過現在的重點不是為什麼酒忘了撤,而是怎麼把醉鬼洛白畫帶走。
“我知道你是草,”蘇然逸艱難開口,“那現在可以走了嗎?”
洛白畫蹙起眉:“我紮根了,怎麼能走呢?”
喬葉學著用蘇然逸的方式勸:“也許你現在是在花盆裡,可以自由行動的。”
“不,”洛白畫說,“花盆不適合我,我已經被迫改水培了。”
他說完,還冷笑一聲,像是對什麼非常不滿。
喬葉:“……”
喬葉放棄了:“我們去叫喻老師吧。”
兩分鐘後,喻景言快步走進包間,看到生悶氣的洛白畫。
眸底禁不住染上笑,靠近小仙草。
然而還沒等開口,就被扇了一巴掌。
洛白畫看到喻景言,心就莫名淩亂地跳動起來,扇完一巴掌覺得不解氣,還補刀:“你更討厭!變態,流氓,除了想著親還會什麼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