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洛白畫聞言回過神。
他的臉很快被捧住。
喻景言將額頭在他額上貼了一會兒,沒察覺到什麼異常後才放下心,順著洛白畫的視線繼續介紹:“這邊是客廳,沙發選了你最喜歡的軟度,那邊是廚房,臺面的高度特地做高了二十厘米。”
洛白畫的注意力被轉移了:“為什麼要做高二十厘米?”
喻景言移開視線,不解釋。
轉而帶著洛白畫上到二樓,推開臥房門。
臥室很寬闊,中間是一張圓形的大床,就算在上面滾好幾圈都不會掉下去的那種。
床正上方的天花板上……鑲嵌著一面鏡子。
洛白畫恍惚了一瞬,看著鏡子,緩緩反應過來廚房臺面做高的意思。
他顧不上先前的心亂,轉過頭,兇巴巴地直接炸了毛。
“喻景言!”洛白畫步步緊逼,“如果腦子裡私藏黃色廢料犯法,你現在已經遭天譴了!”
“來譴我吧。”喻景言沒忍住,笑意盈上眼眸。
“你幼不幼稚?!”洛白畫手邊沒武器,沒再思索直接把頭上的發箍薅了下來,去揍喻景言。
好在洛白畫發質絲滑,先前纏著的頭發已經有不少自動解開的,扯下來幾根,沒有很痛。
他追著喻景言跑:“你今年多大了?”
“沒量,二十幾吧。”喻景言倒退著跌到床上,順手把洛白畫扯進懷中,“現在量一下?”
洛白畫一秒後才反應過來對方的意思,耳朵像熟透一樣紅起來:“我量你大爺!”
“不行,”喻景言正色,“我沒有大爺,寶寶量我吧。”
一個真打,一個邊哄邊惹火,兩人在床上從左鬧到右。
終於,洛白畫累了,把發箍一扔,躺平。
……然後從天花板的鏡子裡看到了自己。
這一幕太詭異,洛白畫受不了,翻了個身,背對喻景言。
他的身後很快貼上來寬闊溫熱的軀體。
喻景言摟住他,兀然的,沒頭沒尾問道:“你有一點……喜歡我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