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紋絲不動。
他愣怔一瞬,剛要回頭去看,就聽見身前傳來抑制不住的好聽的低笑。
“小畫,”喻景言沒忍住,恢複了平時蕩漾的樣子,笑著將洛白畫攬進懷中,伸手拉開門把手,“這是向外拉的。”
洛白畫:……
他臉色冷淡,卻有一陣熱直沖腦袋。
這門簡直和喻景言一樣討厭。
憑什麼不是往裡推的?
喻景言看到洛白畫面無表情卻目含怒火的不悅表情,被可愛到差點in。
於是低頭,親了親洛白畫的黑發:“是門不好,老公,回頭我就把門裝成向裡推的。”
洛白畫更熱了:“別叫我老公!”
他抬腳就要走。
喻景言連忙緊摟住洛白畫,又把人圈回來:“我不鬧你了,進來看看。”
洛白畫被哄著進了獨棟公館。
房內的裝修簡約而大氣,卻又能看出低調的奢華感。
喻景言像是已經知道二人以後會住在一起一樣,連家居品都買了雙份。
偌大的公館內放置了很多細心佈置的小裝飾,很難想象這是喻景言用一下午新增的。
洛白畫看著看著,原本的不情願一點點被拋在了腦後。
那種奇怪的心癢感又一次襲來,就好像……他也有點期待在這裡生活一樣。
洛白畫停滯一瞬,手下意識摁在胸膛前,想要平息不聽話的心跳。
他到底是怎麼了?
這兩天以來,已經很多次了。
身體不跟著情緒走。
難不成,是這具化成人的身子壞掉了?
洛白畫長睫顫動了幾下,不知該怎麼修改。
喻景言的視線沒離開過洛白畫,幾乎是立刻就發現了他的不對勁,停下腳步:“小畫,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