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千蕪點點頭,若有所思,怎麼會那麼巧合的三個部落的雌性都發燒了呢?
只是為什麼兔族沒有?
“他們就只說了雌性發燒嗎?”
千山有些不明所以,卻還是如實答道,“對,只說了這個。”
聞言,雲千蕪眼裡閃過意味不明的光,幽幽看了一眼千山,不再說話。
千山的任務完成,看雲千蕪在忙活,有些著急,但想到大長老還在等著他回話,只得匆匆對雲千蕪說了一句:
“千蕪,等我明天再來幫你,我還要給大長老回話。”
雲千蕪叉腰,有些不明白了,這群人怎麼就聽不懂話呢?
她朝著千山還未跑遠的背影大聲喊道,“別來!不歡迎!醜拒了哈!”
千山離開的腳步一個踉蹌,差點摔倒在地,他回頭看了一眼千蕪的身影,小小的一個雌性叉著腰對自己喊著,臉上還有清晰可見的怒氣。
他突然捂住了自己的心臟,那裡正劇烈地跳動著。
生氣的千蕪,有些——
“你再來打擾我,我就揍死你!”見千山回頭,雲千蕪齜著牙揮了揮拳頭,意圖恐嚇千山。
千山見狀,突然笑開了懷,怕耽誤時間,只能不捨地又看了幾眼,這才離開。
“欸?他剛剛是不是笑了?”他倒是走了,徒留雲千蕪在原地懷疑人生。
距離有些遠了,她看不太真切,但總覺得千山剛剛笑了。
“有病!”雲千蕪嘟囔了一句,把這些傻逼拋之腦後,專心做著自己的事。
到了晚上,雲千蕪打算去河邊好好洗個澡。
來這幾天不是受傷不能洗澡,就是隨便打了些水衝了一下,只希望今天不會奧司不在那裡。
想到好幾日不見的人魚弟弟,雲千蕪還有些奇怪,不是說要來通婚的嗎,怎麼沒聽到族裡說?
難道是她住的遠,其他人也都不和自己來往,訊息太閉塞了?
一到地方,雲千蕪剛準備下水,水面突然嘩啦作響,一個人頭就那麼冒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