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
那人聞言回過頭來,臉上一臉焦急,在看到雲千蕪身上背了一大捆食物時,突然又不知道說什麼了。
雲千蕪見狀也沒理會他,自顧自把繩子解開,著手處理起了獵物。
修昀走到雲千蕪身邊,心裡突然有些酸澀,自從退婚一事過後,千蕪再也沒跟他好好說過話了。
“千蕪,我把賠償送過來了。”
“你,你剛剛是出去打獵了嗎?外面那麼危險,你怎麼能自己一個人出去?下次別——”這樣了。
話還沒說完就被雲千蕪打斷,“我知道了,還有什麼事嗎?”
說著她粗略打量了一下修昀送來的數量,確認沒少還多了十幾頭後,她才繼續彎腰處理。
修昀被噎住,良久還是沒再說話,知道千蕪不歡迎自己,默默地離開了。
其實他很想問問千蕪,他們是不是再也沒可能了?
可他不敢,他突然摸上自己胸膛處的獸印,第無數次大力想要把它擦掉。
可這印記像是從皮肉里長出來的一樣,哪怕是皮擦破了,它還赫然地處在那,無時無刻不在提醒著他,自己已經髒了。
雲千蕪打算這段時間打完充足的獵物後,後面就多找些石頭做些傢俱,還有那些剝下來的皮毛也要做成被子獸皮什麼的。
還要趁著雨季之前去遠些的地方,找找有沒有什麼能吃的蔬菜調料之類的,到時候雨季趁著沒人的時候就可以燒火做飯了。
就這樣一邊想著日後的規劃,一邊手腳利落地忙碌著。
千山急急忙忙地跑過來時,就見到這歲月靜好的一幕,夕陽映在雲千蕪的臉上——
怎麼有些發綠?
千山搖搖頭將這些甩開,擔憂地上前,“千蕪,你沒發燒吧?身體有什麼不舒服的嗎?”
雲千蕪直起腰疑惑地回答,“沒有啊,怎麼了?”
千山這才鬆了一口氣,“你沒事就好。”
“今天其他三族都來人了,他們族中好些雌性都發燒了,到現在還昏迷不醒,就過來問問我們部落的情況。”
雲千蕪敏銳地察覺到什麼不對,卻一時說不上來,“那其他雌性怎麼樣?”
千山擺擺手,“我們部落的雌性都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