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十老朽就在這正房裡等你的車馬”。
快”,唐成擊節稱賞,“什麼都不知道,不過就是幫著訓練些人而已,這能有什麼罪過?除夕將至。推官且就放寬心好生過個喜慶年吧,順祝貴府上下人等壽比南山。心想事成”。
拱手一禮之後,唐成不再停留,邁步出正房而去。
關前裕剛才提前走了,回去地路上就只剩下唐成與來福兩人,依舊是在到了府門前時,來福這回可沒再像上次一樣吞吞吐吐,“大官人,小的上次稟說的事情不知道大官人可想好了?”。
“初十等著拜師吧,我給你找地可是這一行裡最頂尖的師傅,至於能學到多少就看你自己了”。如果來福不再問的話。唐成絕不會主動再提起這件事情,但來福既然再次問了。唐成也就沒了猶豫,“來福你記著。這是你自己確定的,既然是你自己心甘情願選的,那以後永遠都不要後悔”。
“小的高興都來不及,悔什麼”,一臉興奮的來福連連向唐成打拱道:“多謝大官人”。
今歲今宵盡,明年明日催。寒隨一夜去,春逐五更來。
除夕夜到了!
身份有別,在今晚這個特殊的時候,兩個丫頭和來福以及七織地貼身侍女都到前院兒跟其他那些個下人們一起守歲去了,守歲家家應未臥,反正今晚再沒有睡覺的道理。他們這一去,一時間二進院子裡地這間屋子就只剩了唐成與七織兩人。
唐成靜靜的站在窗前看著外面並不明亮的天空,新的一年終於要來了,就在這片天空下,這座號稱萬國之都的黃金之城在新的一年裡註定是不會平靜的,該生的一定會生,而他自己的理想,安危乃至於歸期也都被綁在了那必然要生的一切上。
從後世一個跟國家大事沾不上半點關係地普通人到一千三百年前政變地直接參與者,穿越的人生真是很奇妙啊!
“在想什麼?”,七織將手裡端著地那觴用柏葉泡出的長壽酒遞給唐成後,輕聲問道。
“我想也許在決定一個人能做什麼事地所有原因裡邊,最重要的該是位置,即便是一個很普通的人,如果放在合適的位置上也能學習著做出他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除夕正夜的好日子,想這些幹嗎?”,七織從窗外沒什麼看頭兒的天空上收回眼神,柔柔聲道:“唐成,我冷”。
“床邊有風,趕緊回火籠那邊”,說完之後,唐成才意識到七織的這句話似曾相識。
“我冷,但我不想回去”,手中的酒觴微微的漾盪出酒漿,七織鑽進了唐成的懷裡。
“七織,你知不知道自己很漂亮,非常漂亮”。
著長長鼻音的回答。
“另外,我已經離家很久了你知道嗎?”。
七織從唐成懷裡微微探出頭來,“你到底要說什麼?”。
“我要說的是我已經很久沒有跟女人親近過了,你這樣會很危險”。
“臉皮真厚”,臉上突然多了兩抹暈紅的七織啐了一口後,竟然又吃吃笑了起來,“我也想說一句話”。
“什麼?”。
“唐成,你真是個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