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問眼神一亮,在黑夜中如同兩盞明晃晃的油燈。
“怎麼?你在查某個案子?我早就感覺到你的身份不對勁了。
尋常人怎麼可能從隻言片語,就揣摩出兇手所用的功法?
你是官府的人對吧?”
“你話太多了。”鐵棠神色平靜,端坐一邊。
他之所以收下這個小尾巴,最根本的原因,還是擺脫不了對方。
但除此之外。
天問的出身來歷、修為實力、眼界見識,也是自己的一大助力,並非毫無可取之處。
“好吧,以後總會知道的,我就不信你能藏得那麼深。
至於你問十年前的事情.....那別說我了,就算是本地人,我看能清楚記得的也沒多少。
你具體想問什麼?且說說看,也許我會知道。”
“大約就是十年前,清水城舉辦的各種試煉。”
“這.....範圍太廣了,我也不可能全部知曉,有沒有具體點的?”
鐵棠拿出一面令牌,放在桌子上,一把推了過去。
“參與的人手,有這面令牌,相信應該是針對資質出色的人手選拔。”
“試煉令牌?”天問一眼就認出了此物。
“範圍的確縮小了一點,但依舊很大,不過我知道哪裡看到這些線索。”
“哪裡?”
“清水縣衙,大仙樓!”
“那裡是存放一縣各種重要資料、貴重物品、編年紀事的地方,肯定有相關記載。”
鐵棠直搖頭:“這個我當然知道,可我們進不去縣衙,更不可能去大仙樓查閱這些資料。”
“錯了,不是我們,是你。”天問臉上泛起得意神色。
“你進不去,不代表我進不去。”
“大仙樓並非什麼重地,看管也不會太過嚴格,只要瞞過縣衙裡面的知縣、縣丞、總捕頭幾位,進去也不算難。”
“哦?你還有這種本事?”
“我如果連這種本事都沒有,平白墜了佛門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