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嬤嬤忙上前,扶著蔣晴柔勸慰:“夫人,您別生氣,一定別生氣,氣傷了自己不值當。”
蔣晴柔喘息著,手撫著胸口,給自己順氣,心中拼命提醒自己,冷靜,再冷靜!
因為惱羞成怒不僅不起任何作用,還會叫趙嫤鑽了空子。
“夫人,您別急,總會有法子對付那個賤人的!”陳嬤嬤小聲寬慰她。
良久,蔣晴柔總算緩和過來:“最近,定國公府有什麼動向?”
“暫時不曾聽聞。”陳嬤嬤搖頭:“不過,夫人要小心防範了。
老奴聽了訊息,說羅士謀已經能下地走路了,因為身子廢了的緣故,無處發洩,暴虐無比。
更是喜歡折磨人了,才不過兩天就折磨死了一個婢女……”
蔣晴柔聞言,坐在那處思量著,面上隱隱有著激動:“那豈不正好?
此事因趙嫤而起,便由她去終結吧!”
“夫人的意思是?”陳嬤嬤聞言,心中不由一動。
“下帖子給定國公府,我明日要登門拜訪。”蔣晴柔當機立斷地吩咐。
“明日?”陳嬤嬤遲疑:“可是,夫人的傷……
夫人不如養一養傷,再……”
“不。”蔣晴柔搖頭:“趙嫤這個禍害留不得了,得儘快處置了她。”
“是。”陳嬤嬤應下:“奴婢這便去安排。”
*
趙嫤出了蔣晴柔的院子,回頭瞧了瞧,閒閒地道:“趙文俊的後院,太久沒有新人進來了,總是這幾個老臉色,不免太過冷清。”
聆風笑起來:“那奴婢去替姑娘買個頭牌,帶進來?”
趙嫤緩緩搖頭:“不,趙文俊這種酸儒,可以去妓館,但他絕不會娶一個頭牌做小妾。
還是給他安排個良家吧。”
她說著,抬起團扇。
聆風忙附耳過去。
趙嫤如此這般的吩咐了她幾句。
聆風聽得連連點頭,最後笑著拱手:“姑娘放心,都由奴婢來安排。”